他看看假装没有听到这些话的爸爸,又看看面露愧色的妈妈,刘文卿一言不发。久久的回答了一声:“好。”
“哎,这就对了嘛,我就知道从小到大你最省心。”奶奶也露出慈爱的笑。
刘文卿心里很苦闷,一时又找不到苦闷的点,她有无奈,也有不忿。是啊,家里没钱,妈妈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奶奶更是不能下地,都是爸爸一人操劳,农闲了再去市里打零工,就是靠着打零工的钱供自己上完的学;现在爸爸也五十多岁的年纪了,再去打零工,自己也是于心不忍。可是凭什么说是我花了弟弟的钱,弟弟小小年纪能有什么钱,爸爸挣的钱是爸爸的,什么时候变成弟弟的了?
至于她回答的那个“好”字,不是为了弟弟,是为了回报父母。
腊月二十四,上班;腊月二十五,上班;腊月二十六,上班,不对,回家过年!
腊月二十六,刘文卿和市场部同事屈柏,拜访了投资方,谈的很顺利,对方摆弄着手里那碧绿的手串说“昨天刚和你们董事长喝的酒,你们董事长这通夸啊,我都听够了,今天再听你给我讲讲,这游戏怎么个好法,讲的好了我就给你们投了,我也回去过年。”
屈柏赶紧向刘文卿使眼色,懂,就是耍嘴呗,她又打开了电脑,她昨天就从年终汇报的PPT基础上专门截取了一些内容,改了一个专门讲解这款游戏产品的PPT,短小精干的讲了一遍,听了刘文卿的讲解,同意了投资这款游戏,当场就签署了协议书。
其实啊,早就和董事长他们达成某种协议了,投资意向都百分之八九十了,就是故意拿乔呗。但是下面的这些打工仔们还是得按部就班的工作着呀,哎呦这给屈柏高兴的:“姐,早知道我早就带你来了,你就是我亲姐啊。”
回家过年!
苏青下午也没再去上班,在外面吃了个午饭就回来在家里了,想不到表姐早就回来了;姐俩盘算今年的“收成。”给家人带的大包小包的礼物都装进行李箱,俩人又去洗澡堂子洗了个澡,回来收拾好,也各自换上一身体面的衣服,只等晚上的时候去车站坐夜行大巴,那个大哥说今晚上八点发车,还早着呢,她们打算坐出租车,所以今晚上七点出门都不算晚。双双躺在了床上。
苏青感叹:“姐,这一年过的真快啊,忙忙碌碌的,你今年本命年,发展的真好,当上了小组长,工作小有成就,还挣了不少的钱。不知道我明年本命年会怎么样,我也能像你这样小有成就就好啦。”
“不知道,不过我们钱得存好了,我这两天老琢磨手里的钱干点什么,就这样存在银行里挣利息,是不是太少了,我同事周建斌都炒股炒半年了,他说比存银行利息多。”
“姐,你可别炒股,我听说炒股就是赌钱,赌钱可不好。”
“哪像你说的这么严重,炒股也是一种投资;就像买货币、买基金一样,都是一种投资,连买黄金都是投资呢。”
“买黄金?你是说金子吗?”
“嗯,最好是投资型的。不过我也不太懂,回头买本投资理财方面的书看看,我们也学学。”
“姐,手机就能看,手机上有电子书。”
“我知道,我不喜欢看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