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昭王眼睛眯了起来,他对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个汉子的妻儿立马变成了刀下亡魂。
“老子杀了你,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汉子像顺昭王扑过去,在快扑到顺昭王时,被身后的侍卫一踢,便摔在地上。
顺昭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汉子身边,脚踩在汉子的头上,“你在骂我,咒我?哈哈哈哈哈哈,在我不得好死之前,你会先死。”
说罢,他将手里的长剑冲男人的脖子狠狠刺下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顺昭王的脸上和衣服上都是血迹。
脚下的男人断了气,顺昭王嫌弃般的踢了踢男人的头,对站在岸边的其他汉子说道:“你们也想自己的妻儿死去吗?”
汉子们咬咬牙,转身像水坝走去。
身后是女人与孩子的哭嚎,身前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天上的雨也在不停的下,落在地上,响起的“哗哗”声像催命的咒语。
水坝被破开,汹涌的河水像条恶龙,向复州席卷而去。
顺昭王回头看着不断哭喊的女人和孩子,不耐烦的挖挖耳朵,“吵死了,你们也去陪你们的丈夫和没用爹好不好?”
女人们吓得立马噤声,同时抬手捂住孩子的嘴。
女人们甚至连呼吸都想屏住,气氛紧张而恐怖,顺昭王笑起来:“吓吓你们,怎么还当真了,我可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王爷。”
说完顺昭王便转身,看样子打算离去,女人孩子们松了一口气,下一刻,顺昭王便回过身,“啧,你们要是活着,那夜晚害怕睡不着的就是我了。”
说罢他抬手挥挥,带刀的侍卫像索命的恶鬼,他们的剑刃划过女人与孩子的脖颈,大雨将地上的血迹冲刷干净,“挖个坑,埋了。”
几个村子的村民都死了,无一活口,他睡得安稳,且第二天便听闻大水淹了复州,百姓流离失所。
朝中因几派大臣的拉扯与他母亲的枕头风,没有拨下赈灾粮,他们怎么还能重建复州呢?
是他大意了,自以为如此大的水患,他的三哥应该应对得焦头烂额,引起百姓不满只是早晚的事,到时候朝臣参上一本,他三哥便难逃罪责。
顺昭王将身前的书桌一脚踢倒,看着满室狼藉,他咬咬牙,他就不信,他治下的封地,会比不过复州,只不过是他治理的时间比顾寒鸣短而已!
林青萍打开拜贴,是顺昭王写的,贴上说,之前允州百姓在复州学到的东西很有用,他还想派人再来复州学习相关的种植以及管理经验,望兄长嫂嫂不计前嫌,教导允州百姓。
林青萍将拜贴递给顾寒鸣,顾寒鸣看了两眼,便将拜贴撕碎扔在地上,“黄鼠狼拜年而已,不必理会。”
看看地上的碎纸,林青萍笑道:“这顺昭王倒是能屈能伸,见如今复州建设好起来,便想派人过来学。”
顾寒鸣将头靠在林青萍肩上,“我还想过几天顺心日子呢,之前一直忙忙碌碌,现下复州一切都好,不想搭理他。”
林青萍用指腹蹭蹭顾寒鸣的脸颊,“那便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