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彻底被他拉进了他的节奏。

她的世界，正在被他占据，而她，竟然没有真正抗拒。

她放下刀叉，抬眼看着对面的男人，声音平静：“贺时砚，我们这样，真的合适吗？”

贺时砚放下红酒杯，目光微微一沉：“你觉得，不合适？”

她沉默了一秒，低声道：“我只是……不喜欢失去掌控。”

贺时砚低笑了一声，语气低哑：“霏言，感情从来都不是可控的。”

她呼吸微微滞了滞，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他看穿了她所有的想法，甚至在她还未完全理清自己的情绪时，就已经掌控了一切。

空气紧绷，暧昧弥漫。

陆霏言想说什么，可她发现，她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理智告诉她，该保持距离，可她的感性，却在贺时砚的强势攻势下，一步步沉沦。

她缓缓抬眼，看着他，语气极轻：“……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决定要追我的？”

贺时砚盯着她，眸色深邃，嗓音缓缓落下：“五年前。”

轰——

陆霏言的脑子瞬间炸开。

她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五年前？”

贺时砚没有否认，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着酒杯，目光沉稳而专注：“五年前，你离开巴黎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会让你再逃第二次。”

她的指尖狠狠一颤，心脏瞬间被某种情绪狠狠撞击。

五年前，她离开巴黎，以为自己彻底摆脱了一切。

可她从未想过，五年前，她就已经被他盯上了。

她的喉咙微微发干，嗓音低哑：“所以，你一直在等？”

贺时砚盯着她，嗓音低沉：“不只是等。”

他微微俯身，缓缓靠近她，嗓音低哑而坚定——

“我是在布局，让你再也逃不掉。”

她的心脏，在这一刻彻底失控。

她以为，他们的交锋是从这次合作开始的。

可事实是——她早已落入他的局，甚至五年前就已经注定了这场沉沦。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心跳快得可怕。

贺时砚看着她，眸色沉敛，嗓音缓缓落下：“霏言，别再挣扎了。”

她屏住呼吸，嗓音微哑：“贺时砚，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低笑了一声，目光深沉：“很简单。”

他伸手，修长的指尖缓缓勾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得像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我要你，彻底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