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笙笙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进了院子。
白玉堂起身回屋,却又睡不着,索性起身出去巡逻,到了半夜,就听到有人吵嚷:“不好了!西厢房失火了!”白玉堂急急的敢去,暗道还真被料中了,那襄阳王果真暗中弄鬼。
到了西厢房那边就见雨墨在指挥灭火,白玉堂心智不好,忙问:
“雨墨!你不守着印信在这里做甚!”
雨墨大惊,慌忙跑回去,不一会儿就传来雨墨惊叫:“不好!印丢了!”
白玉堂二话不说,直接飞奔出去,往前追赶,果真瞧见两人飞奔逃走,立马打了一把石子将后头那人打下来,前面那个就回身撒出一把暗器,白玉堂捂着脸装作被打到的样子,骗的那人近前,又打出石子,将那人打的哎哟一声,也顾不得救另一个,匆忙飞奔逃走。
见人逃了,白玉堂先按住地上那个,摸到那人背上的印匣才松了口气,后面带着衙差来帮忙的雨墨忙上前帮忙,衙差们捆了贼人,捧了印匣回去复命。
颜查散公孙策展昭此时都在堂上,看到衙差回来将印匣放在桌上,颜查散倒不忙查看,而是先问地上那人:
“你是什么人?”
那人也不跪,高声道:“俺坐地炮申虎,那个高大汉子是神手大圣邓车!”
这话一出,公孙策和展昭对视一眼,心知不好。
这时白玉堂回来,将如何拿贼一说,公孙策道:
“既如此,还要看看印匣才好。”
白玉堂咯噔一下,立马过去打开匣子,那匣子里果真不是印,而是一块废铁,白玉堂当即怒上心头,他还从未比人如此戏弄过,转身就要去把印找回来。
颜查散忙拉住白玉堂,又怕印丢了白玉堂脸上下不来,便说:
“不忙,事已至此,我们且从长计议。”
然而白玉堂是个性子自负的,又因自己没能追回官印,心下难安,一时沉默下来。
颜查散见状给了个眼神给公孙策,公孙策会意,点头叫人把申虎带到旁边,好好诱问,颜查散便拉着白玉堂转到后面去。
公孙策一番审问,用上离间计总算问得了官印的下落,原来襄阳王早就商定,盗了印信之后立刻丢入逆水泉内,那逆水泉在洞庭湖内,泉水深不可测,丢下去之后再难拿回来。
得了消息,公孙策就去见颜查散把话一说又问:“白五爷呢?”
颜查散道:“刚才出去了,说是回屋换了衣服就来。”
公孙策脸色一边:“不好!不该叫他一个人出去!”
颜查散也知道白玉堂的性子,一时也急了忙叫雨墨去把人请来就说有事相商。
谁知白玉堂早没了踪影。
公孙策道:“这下除非有了印信他才会回来,没了印只怕要生出事来。”
这一等从天黑等到天亮都没见到白玉堂,颜查散便焦虑起来,他和白玉堂是结拜兄弟,如今白玉堂没了音信他实在难安。
展昭也出门寻访,又将出去探查消息的其余四鼠叫回来商议,一来是要借助蒋平的能力看看能否去逆水泉内取回印信,二来是想知道他们有无白玉堂的消息。
一连三四日下来,展昭忙的没空去看任笙笙,这日好不容易得空了便回去了一趟。
见了任笙笙之后,展昭有些纳闷往日任笙笙一天不见到白玉堂就要去找人,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任笙笙闹起来。
展昭担心任笙笙不吭声是要搞大事,便问:
“笙笙,几日不见你白叔叔,你怎么不问?”
任笙笙正在捏陶泥,是丁月华给她买的,说是捏出来的东西可以拿去烧出来,任笙笙兴致勃勃的捏了好几日了,奇形怪状的小人捏了好多摆在屋檐下晾干。
听了展昭的话,任笙笙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摸了摸胸口,昨天夜里她察觉到给白玉堂的改命符已经生效了。
换而言之她白叔叔现在要么活着,要么……死了。
但任笙笙不能说,任笙笙歪着脑袋奇怪的看着展昭:
“爹爹,不是你说的,白叔叔有正事要做,叫笙笙不可以胡闹吗?”
展昭哑言,叹了口气,最后也没说什么,他开口的话,任笙笙肯定会帮忙测算白玉堂在何处,只是目前看来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倒不如不问。
又有人来报,说是卢方等人到了,展昭便匆匆茫茫离开。
见展昭走了,任笙笙肩膀瞬间塌了下来,有些难过的想,也不知道她白叔叔如何了,到底有没有逃过这一劫。
任笙笙也不敢算,生怕一动手就骗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