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才不要说什么遗言呢。
沈淮书揉了揉脑袋硬着脖颈十分不服气道:“小皇帝你有毛病吧!你干什么?本王还没吃饱呢。那还有很多羊肉没有涮,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魏少安被气笑了,将他松开道:“沈淮书,你是猪吗?你现在除了吃还会什么?”
谁知沈淮书起身理了理衣服问道:“不吃还能做什么?”
魏少安点了点头道:“行,不会浪费的”他说着突然喊了一声:“陈礼”
陈礼在门外现身,未敢进到屋里。贴着门窗恭恭敬敬道:“陛下,有何吩咐?”
魏少安勾起唇瓣看着沈淮书道:“跟陆千策去明月阁把剩下的火锅都吃了。一根菜都不要留”
“?”正等着干正事的陈礼完全蒙了。在他问出有何吩咐时其实早在脑海里走马观花了很多种可能。但就是没想到陛下会让自己去吃火锅?还是跟陆千策那个傻子一起?
难不成陛下跟沈淮书呆久了也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迟迟没听到他的回音,屋中再次传来小皇帝的声音:“怎么?听不懂吗?”
“是,属下这就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陈礼慌忙回应。躬身退下,然直起腰刚走几步,就看到了在那里探头探脑的陆千策,几步上前将他擒住,拖着便往明月阁走。
“死陈礼你干什么?你放开我!”陆千策不敢大声,便压着嗓子挣扎着,路过那些闭着眼睛捂着耳朵的守卫,伸手抓了抓,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待外面的声音逐渐远去,魏少安的目光从沈淮书的身上挪开,不知不觉地落在了一旁的红木箱子上,然后挑了挑眉道:“其实我们还有更好玩的事可以做”
“什么?”沈淮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睛逐渐睁大,随后十分警惕地向后挪了挪,即便脑子不清醒,他却已经感知到了危险。
魏少安却根本不给他躲闪的机会,从木箱里翻出一根鞭子来,在空中挥动了两下,听声音似乎十分满意。
这他娘的是变态啊!这么多天我怎么就没想着把这些东西丢出去啊?
沈淮书握着被褥的手已经有些发红,心跳加快,想着,小皇帝要是敢用这个抽自己,自己就跟他拼了。
“怎么?淮书不喜欢这个吗?那换一个”小皇帝在箱子里一阵鼓捣:“要不搞个蜡烛?咦?淮书,这是什么?守贞裤?”
沈淮书的脸在酒精的加持下已经红透了。他悄悄起身,往寝殿外跑,眼看着就要打开门了,腰上一紧,被强有力的手臂捞了回去。
魏少安再次将他按在床上,指尖一点点地从他微红的眼尾划过,声音带了一丝蛊惑:“淮书,你要去哪?夜深了,我们该睡觉了”
这一夜沈淮书不知道是如何挺过去的,在小皇帝的恐吓中迷迷糊糊入了眠。夜晚似乎又做了噩梦,但这一次噩梦却并未持续多久,便被一股暖意所驱散了。
身旁似乎有人将他抱在怀中,就连喷洒的气息都是暖的。
醒来的时候沈淮书望着凌乱的被褥,还有满地的衣衫,什么都不记得了。
今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想到这里沈淮书也没多想,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洗漱。陆千策守在门外听到声音便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悄悄进到屋中,帮他整理好官服。
沈淮书“啪啪”地往脸上拍凉水,一边拍一边道:“陛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陆千策:“咳咳!陛下走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
沈淮书皱了皱眉:“没吃早饭吗?”
陆千策:“应该是没吃”
【您还有心关心这个】
他说话间不自觉地往沈淮书的腰上瞥。他家王爷的腰肢可谓盈盈一握,比起女子也是毫不逊色。怪不得让陛下那般痴迷。
【不过经过昨日的折腾,淮书你竟一点都没觉得腰疼?看来练武还是有好处,身体好】
沈淮书用毛巾搓了搓脸。
腰疼?我为什么要腰疼?莫名其妙嘛!
……
“陛下,摄政王他恩将仇报,杀师泄愤,罪不容诛。还请陛下早日决断。如此杀人狂魔,决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