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专注的出神,突然肩膀被拍了下,沈未吓了一大跳,猛的窜进沙发里,脸上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抬头看着一脸无辜的秦朗,他火气蹭蹭往上涨,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吼。
“我靠,你特么吓死人了,你是阿飘啊,走路没声音?”
秦朗好笑盯着他,双手抱在胸前,语气云淡风轻。
“沈少爷,是你在发呆好吗?我喊了你三遍了。”
一时间沈未心虚的闭了嘴,虽然是他的错,但坚持一个绝不改变原则,沈未优雅的起身,轻咳了声,转头拍拍秦朗的肩膀。
“下……下次大声点。”
就这么转头走了,秦朗都被气笑了,转身几步追上沈未,一把抓住后脖颈,跟拎小鸡子似的,拽了回来。
抓着沈未的手腕,给按到了墙上,秦朗笑的一脸狡黠。
跟个盲流子一样挑起沈未的下巴,故意道。
“就这么走了?沈大少爷不打算给我赔礼道歉吗?”
对于秦朗的强权,沈未眨巴着无辜大眼。
“没有啊,老公~人家错了嘛,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未边说边试探的搂秦朗,话没说一半,整个人都挂在了秦朗身上。秦朗只觉得罕见,此刻沈未对他来说充满诱惑。
明知道这人就跟个妖精一样,缠上了就要榨干自己的阳气,但这声老公给秦朗喊爽了,按着人就啃。
打打闹闹过去大半天,现在两人算是绑一起了,秦朗不上班也有工资,沈未一天二十四小时缠在秦朗身上,也不怕他要去处理什么工作。
中午的太阳有些毒辣,家里没人,秦朗只穿着一条短裤,光着上身,坐在电脑前,整理之前的资料。
沈未坐在沙发打游戏,但好像输了,眉头紧锁,嘴巴下意识撅着,满脸写着我不高兴,转头一看秦朗搁旁边工作。
太阳照射在地板上,折射的光,就是天然打光板,衬映着秦朗流畅的肌肉线条,胸前鼓起的胸肌,不用摸都知道一个字,就是硬。
昨天晚上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沈未悄无声息的扬起一抹坏笑,悄悄上前,钻进秦朗怀里。
撅着嘴巴,不高兴,揽着秦朗的脖颈使劲儿蹭,好像不蹭掉一层皮他不甘心似的。
秦朗被影响到了,保存好手里的资料,双手托起沈未的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沈未岔开腿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怎么了?不高兴?”
沈未不语,只是一味的蹭,秦朗哭笑不得,推开他的脑袋。
“沈少爷,你是希望自己变成一头牛,然后顶死我吗?”
对方没穿裤子,就上半身一件和他同款的短袖,一套睡衣两人分着穿,沈未闻言,抬头瞪了他一眼。
紧接着耍无赖。
“哎呀,好无聊啊,老子都快闲的淡出鸟儿了,出去玩儿,出去玩儿!我!要!出!去!玩儿!”
沈未抓着秦朗的肩膀晃悠,时不时的用掌心蹭蹭人家的结实的肌肉,满心的不怀好意。秦朗看破不说破。
老婆喜欢自己的身体,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证明他很有魅力。
“这几天不行,等我调整完你的治疗方案,就这三五天的时间。”
闻言,沈未不晃了,眼里也没光了,颓废的把脸靠在秦朗胸口,皮肤贴着皮肤,一个觉得软。一个觉得硬。
不过双方都觉得触感不错。
“秦大医生,咱们这也算是再谈恋爱吧?就算不出去玩儿。那能不能约个会什么的?你知不知道,恋爱没了激情。
就像西方没了耶路撒冷!”
秦朗噗嗤笑出了声,沈未抬头眯着眼看他。
“笑什么?你什么意思?睡到老子了就不珍惜了是吧?秦朗,你个渣男!”
沈未不开心的吼,假装起身要走,看着秦朗一副不认真的样子,沈未觉得没安全感。就好像自己不太重要似的。
所以他得作一下,无理取闹一下,用来证明秦朗对自己的包容心,万事都能由着他作,那就是真爱。
就像他家老头子,自己作天作地,搞了一大堆烂摊子,老头子也只是默默的收拾。
秦朗怕人真的生气,双手搂紧沈未,不让他走。知道沈未这样的人往往是最缺乏安全感的,但他的表现方式却不是迁就,唯唯诺诺。
反而是无理取闹,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真的爱他。
“怎么会呢?宝贝?陪你闹了半天了,怎么会不爱你呢?”
沈未傲娇的哼了声,“那你怎么证明?爱可不是随便说说。”
秦朗笑的宠溺,仰头叹气,这真是祖宗。眼前沈未挨的近,短袖的衣领很宽,只要他低头,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更何况沈未为了凉快,还没套裤子,温热的大手。摩挲着沈未腿上的皮肤,滑溜溜的,手感极好。
秦朗思考半天,怎么证明自己爱沈未,也不及他只是瞄了眼,沈未脖颈上未消除的红痕,就开始罚站了。
感受到被罚站的人,沈未难得红脸,羞愤难当的咬牙拧了把秦朗的胸口。
秦朗吃痛,抓住他作乱的手,还故意调笑的顶了下。
“这还证明不了我爱你吗?沈少爷,小祖宗!”
沈未冷哼。“你馋老子身子,这叫爱吗?这叫下贱!”沈小祖宗傲娇的撇嘴,秦朗眼神幽暗,一度觉得忍不住了。
把沈未搂紧怀里,双手像铁链一样,越收越紧,整个人埋进沈未胸口,深深呼吸着对方的味道。
沈未也是不甘落后,扣着秦朗的后脑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秦医生,给我检查一下吧,我好像饿的特别快。”
秦朗仰头看他,沈未眼神妩媚,话中带着深意,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朗立马心领神会。
掀开沈未的短袖,脑袋埋进他的衣服里。
气氛逐渐灼热,就像窗外火热的太阳。宽大落地窗的对面幸亏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