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决赛是法国队和日本队争夺冠军。
谁也没想到日本队会打败九连霸主德国队,德国队在半决赛爆冷出局。
就像没人能理解为什么法国队会把职业选手放在替补位上一样。
决赛的时候职业前辈上场了,连着三场都有职业选手上场,其它国家感叹法国队出手阔绰。
加缪前辈上了单打二,辛村部长是单打一,这是对未来继承人的信任。
不过比赛没打到单打一,前辈们都很棒,三场全胜,即便锁定了冠军,五场也打满了。
单打一是绝对实力的竞争,我永远记得辛村部长的那个样子,而他的对手是能把球招化无的种岛前辈。
在赛场上对胜利绝对的好胜心,当比赛进入6—6进入抢七局的时候部长眼里的光深入人心,就像是对于结果已经有了百分百的必胜,他轻笑着说出了那句让我记了很久很久的话。
“什么话”,正听得兴趣正起的小切原问镜子另一面的自己。
“他说,欢迎来到我的抢七局前辈”,那个时候的辛村部长就像是闪闪发光的神,从我认识部长到现在第二次看到他的抢七局。
听副部长说这也是部长学网球以来的第二个抢七局,上一个……是青学那个一年级的人。
那一局队长打得很开心,加缪前辈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实力相当。
7—6部长赢了,因这一战被人们赋予了神的称号,更多的是收集了部长国小到国中的比赛和神之子的称号来赋予的。
神之子不再是神之子,而是神。
可是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出了赛场回到休息室里的时候部长倒下了。
病情复发,医生说这是身体给他的警示。
也是,部长从手术到复健出院站在全国大赛的赛场上,部长他仅仅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前辈们处在部长出院能比赛的喜悦里,却都忘记了仅仅只是一个月的时间部长能恢复到哪里去,就连我也是。
聪明如柳前辈他们,他们真的会不知道吗,也许是因为那份喜悦而刻意无视了吧。
柳生前辈家里世代从医,从部长出院回到网球部开始我就发现柳生前辈有时候看部长总会皱眉。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那份担心是对部长的身体。
和青学那个一年级的比赛看着是势均力敌,可我知道那不是部长的全部实力。我和不二周助打比赛偶然打出来的那一招源于部长,我看过他打那招看了无数次,我打出来的却连部长打出来的低配版都算不上。
部长能赢的比赛他的对手却总在关键时候逆转,最后还激发了天衣无缝,有了天衣无缝的他和部长打到了抢七局,最后赢的还是部长。
世界赛后撑到休息室才倒下那是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病情复发。才一个月啊,我是见过他复健的样子的,那么艰难的复健。医生说他的复健就像是打碎了身体重组,复健带来的疼痛和手术的疼痛是一个级别的。
法国队的三年部长都在养病 ,病情复发后又做了一场大手术修养的时间多了点。那三年的U17我们都在法国队,法国队很好至少比在日本U17的那段时间要快乐很多。
柳前辈他们想见部长,我知道部长不想见他们,不然部长做为法国队的NO.1不会连远征的时候也没露面。
他们就算在想见也只能在世界的赛场上,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后来柳前辈他们有约过饭局,部长偶尔会去几次,时间回不到从前,他们的关系也回不到从前。
“这样的结局也挺好的啊”,没经历过这些的小切原不会觉得比赛最后也赢了,没必要做到这么绝。他反而会觉得这样不相见已经算很好了,至少赛场上他们是能见到的。
“你以为这就是结局了吗?结局若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切原看向小切原后面的天空,酸涩的眼睛痒痒的,心里一阵酸楚。
“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最后”?镜子另一面的小切原开始头脑风暴,理不清楚的他烦躁的抓着酷似海带的头发。
“当然不是,这只是部长的臆想。一个经大脑的保护功能,给他创造出来的一个梦境,那是他在心里预想过无数次的梦”。
梦境,梦境,梦……终将噬主。
“这不是真的而是梦的话,那真实的是什么”,说到这里在小切原心里已经是头脑风暴了,理不清。
“假如关东大赛那天部长没有来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切原没说出另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是反问了一句。
“难道立海大还能输了不成,那肯定不可能输的。前辈们的实力可是很强的,而且你说的那个青学我可从没遇到过,前辈说他们的部长手冢国光很强,可是今年的全国大赛冠军还是我们立海大的啊,我就没碰到过青学”,小切原信誓旦旦的反驳大切原。
镜子另一方的自己自信,张扬,嚣张。也是,立海大的王牌与立海大的缘很深,在那样一群前辈的压制下还茁壮成长的海带嚣张些又怎么样。
“我们赤也嚣张点怎么了,立海大网球部那么多的荣誉放在其它人身上只怕他们恨不得上天”。
他还记得部长当时是这样和他说的,他说立海大的荣誉都是一代又一代的前辈们用汗水驻起来的,他们给社办里添加的奖杯也是凭自己的实力争来的,嚣张点怎么了,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不过这么多荣誉加身的立海大,在姐姐的小说里可是拿了反派buff的人,反派大BOSS与全世界为敌。那立海大……那立海大的对手就不是一支队伍,而是以全国的队伍为敌”,从小说的切入点想,小切原越想后背就越发感觉凉飕飕的。
眼前这个翻版的自己说那些都是梦,源于辛村部长大脑的保护机制构造了他想要的,那事实呢。
如果真的像梦境里的冠军拿的有惊无险,时间那么长就算再生气也总有释怀的一天,可他说了他们的关系回不去了。
事实到底是什么,这个事实会不会很痛苦,痛苦到困扰了辛村部长的一生,那比赛的结局会不会……小切原打了一个寒颤不敢细想。
“你想到了对吗,往往你最不敢想的就是你想要的答案,一个……残酷又扎心的结果”。
“不可能!”小切原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他不信立海大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