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小子”奥格斯格十分不优雅的把加缪的手挥开,双手放在护栏上长舒一口气。
训练营四周传来着击球声,各个球场都有人在训练,稍微偏僻点的那两个球场被树荫遮挡,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加缪知道那两个球场肯定有人在,那两个球场算是一军的专用球场吧,位置偏僻有树荫遮挡,自从一军大洗牌后那两个球场就被他们征用了。
那两个球场,一个被他们用来一军的私下比赛,另一个用于明面上的训练赛。
也因此,现在训练营里的人称那两个球场为“零号球场”和“一号球场”。
“若说紧张,也该是他们紧张,我想国中生里估计没有几个能和阿市他们比”。提起阿市,加缪眼里是自信。
“再说德国队,那个位置坐了那么久难道他们不会恐慌吗?世界赛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为了赢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打败了多少人就有多少人看着那个位置想打败他们”。
“我们法国队本就不弱,若真要坐上那个位置,在世界杯开赛的时候让网协安排两个职业选手过来不是也能和德国队掰手腕嘛”。
“我们都知道的事实,为什么这么久以来都没那么做呢?那是因为你们觉得时机还不够,国中生这个提案一旦通过那未知的因素可就有很多了,说不定那个时候时机就到了”。
“况且,我们和国中生可不弱,放眼看去说不定他们这一届里也没几个人能和阿市比”。
不是加缪说大话,是因为他的阿市真的很优秀。
U17以加缪为首这一届的实力也是排得上号的,在说他的阿市,你那可是代表了国中届第一人的存在。
都说上帝给人开了一扇窗就会关闭一扇窗。
也说神会爱他的孩子,可为什么他的阿市从来都不是那个被神灵眷顾和偏爱的孩子呢。
倒像是神的弃子……
梦里的世界,他一生犹如绚烂的烟花般短暂的绽放,然后隐入黑暗消失不见。
也许是他的心诚有了回应,那个世界带走了他的阿市,这个世界把阿市还给了他。
加缪觉得上帝是不公平的,异世界里的阿市一生坎坷,最后更是上了手术台就没能再下来。
阿市以前的名字叫辛村精市,加缪在捡到阿市的当晚就做了那个梦,梦里是阿市的一生。
为什么要用异世界来形容他和阿市呢?
因为这个世界的神奈川已经有了一个辛村精市……
就算有了一段记忆,加缪也还是加缪,阿市就像是这个世界多余的人,没有降生在他的故土,却出现在了法国。
加缪查了才知道那里已经有了一个他,他的父母也有了一个辛村精市……
这样看来,可不就是神的弃子。
很多时候梦里所发生的真实到加缪分不清过去与现实。
重逢是心带来的喜悦告诉加缪这就是他的阿市,没有怀疑重生也是因为那个地方已经有了一个辛村精市。
在他的父亲要把阿市上族谱的时候加缪抱着小小的阿市死活不同意。
小小的人心里想的是上了族谱那不就是他的弟弟了,不行不行。
后来是他的干妈,也就是他母亲的好闺蜜赫普女士收养了阿市,也源于加缪阿市阿市的叫,赫普女士给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
安市.赫普,自此这个凭空出现在法国的异世界辛村精市有了这个世界的名字。
安市安市,加缪喜欢这个名字,他想阿市也会喜欢的。
阿市的身体比异世界的时候还要差,可是另一个辛村精市却好好的,有家人的疼爱,有个可爱的妹妹,还没有阿市小时候的病弱。
为什么呢,为什么上天给了阿市生机,却不能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想到阿市的身体,加缪眼底有了些疯感。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治好阿市的身体,他想看他笑,看他闹。
“你去哪”,奥格斯格看加缪的离开一头雾水,他们不是在讨论世界赛加入国中生吗?
“饭点了啊教练,你可以不吃饭,我们阿市得按时吃”,加缪指指训练营正前方的那个大钟,脚步不停的下楼。
“走走走,知道你疼弟弟”,奥格斯格有些无奈,加缪的弟控属性可是人尽皆知。
加缪下楼的脚步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下楼,弟弟……吗?
日本的深夜寂静,睡在沙发上的杜克渡边惊醒,声音来源于病床上的平等院。
杜克渡边起来打开了靠门的那盏灯,灯光昏暗不刺眼,杜克拿毛巾擦掉平等院额头的冷汗。
“阿市,会好的阿市”……杜克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了。
世界赛返程的时候平等院在飞机上睡着,坐在他旁边的杜克也听到过平等院的呓语,当时喊的就是阿市。
回来后入院的这两天,杜克也听到过几次,每次都是平等院深度睡眠后无知觉中喊出来的名字。
能让平等院在梦里才会喊出来的人,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
平等院平时开口都是自傲,语气不善,可是他在喊阿市的时候难得的有了点温柔,还有些小心翼翼。
阿市阿市,杜克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加缪身边的安市.赫普,他也叫阿市。
平等院喊阿市的时候很像加缪,只是加缪比平等院温柔,还比平等院多了一些杜克看不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