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黑黢黢的核桃一样的东西,在感觉到附近东西,瞬间射出数条同样黑黢黢的虫子,钻入花中。
眨眼间,花从璀璨鲜艳变成了一坨灰烬。
看起来比燃烧过后还要干净。
丞相猛地坐了下去,身子不住的抖。
他怒斥一声,“将他们两个给我带进来!”
方才离开的都是府里的下人,丞相得力的几个人都还在。
此前留了两个守门,现在院里还有几个在看着丞相夫人和丞相小姐。
现在听到丞相的声音,他们现在丞相夫人和丞相小姐两边,道:“夫人、小姐,请。”
无可奈何了。
丞相夫人整了整衣服,率先一步往丞相所在的屋子走过去。
丞相小姐眼神惊恐,只能怯生生跟在后面,好像受惊的小鹿一般。
丞相夫人到了屋子门外却没进去,她停在门口,对里面道:“老爷,现在是院子让妾身进屋子里了?”
丞相冷嗤一声,“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怎么没有!”丞相夫人冷呵,声音中全是怒气,“满京城上下,他人只知道我嫁入丞相府,豪门望族,看起来享受得是荣华富贵,可又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这屋子我是一步也不能进去,你身边两个下人可以,我不行。”她冷笑,神情有些癫狂,“老爷,你房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今日不过是想看看,这又有什么不行?你我夫妻数载,我身为正室夫人,连自己夫君的屋子都进不得吗?”
丞相视线落在地上的东西上,“这就是你说完看看房中有什么?”
他面色黑沉如水,“本相依稀记得,你乳娘先头丈夫就是楼兰国的逃犯?”
丞相夫人倏的抬起头,脸色苍白,震惊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说完才知道自己失言,可这句话等同于间接认了。
“你我夫妻数载,本相自认为对你很好,丞相夫人应该是什么待遇,也都一应给了你,如今这番行径,你又是为了什么?”丞相问道。
这也正是丞相想不通的地方。
丞相夫人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若是出了事,她能落得个什么好。
丞相夫人矢口否认,“你也说了,我能有个什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你!你倒是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害你!”
她凄凄惨惨,“那地上的东西,她说出自楼兰就出自楼兰?说能取人性命就取人性命?明摆着要栽赃在我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我乳娘先头嫁人的夫家,确实是楼兰那边逃过来的,乳娘知道后,求了我家,助她脱了苦海,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房妙爱站在一旁,挑挑眉,并没有多说什么。
丞相移了视线,看向丞相夫人旁边的丞相小姐,“你母亲是为了这个进为父的屋子,那女儿你呢?”
丞相小姐颤颤巍巍跌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前些日子,房府医说您要认她做女儿,母亲说定是房府医用了手段迷惑了您,我们来这里看看,定能找到些什么。”
她的意思,房妙爱和丞相之间存在不正常的关系。
丞相一下被气笑了,“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这种话你也信,身边人一个个都是死得吗?”
丞相怜她多年在山野中长大,身边多安排些行事通达的,希望她能不受任何的桎梏,好好的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