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苹离开圣玛后,鹿韭因为担心她也想早点回去,和徐轩逸结束了一些重要的应酬后,两人带着阿奇回了丹京,安抚完香苹后又是一系列忙碌,之后又去老家贺楠准备办酒,一切妥当后邀请了圣玛的亲朋好友们,又是一场热闹的招待,忙得两个人晕头转向。
贺楠的招待结束后,又回丹京摆酒,邀请了丹京的好友们见证两人的婚礼。
等一切应酬完毕,养精蓄锐一番后,便是新婚夫妇的二人世界。
婚后的日子,过得活色生香,蜜月甜蜜又亲昵,之后,徐轩逸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决定给自己放一个大长假,把宝贵的时间用在和鹿韭的相处上。
在圣玛时,白天招待亲朋好友,晚上想法子挽回东方家名誉,策划这策划那;回贺楠后带领圣玛的亲朋好友周边游,依然繁忙,完全没有精力去顾及男女之情,眼下终于安定下来,他可算是能解解馋。
在男女之事上,徐轩逸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他天生精力旺盛,只睡四个小时第二天也精神抖擞,把工作辞掉后,更是可以安心地沉迷于此。
是连阿奇看到他们越靠越近,都会主动立刻起身离开还把门带上的地步。
鹿韭回想起两人的床笫之欢,依然会脸红耳热,仿佛不小心打开了一本各色PLAY齐全的PO文。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掌控欲强,骚话连篇,又凶又猛,花样还多,做各种尝试,并乐在其中。让她不知所措,又娇羞不已。
她不明白为什么徐轩逸穿上衣服和脱下衣服反差会那么大,呀,有时也是穿着衣服的。
好比有一次,他带她去南太平洋某个岛上,许是不服输,还记得那天她的调侃,他也买下了一座南太平洋的小岛,还冲她眨眨眼说:“我可没有负债。”,鹿韭觉得他特别孩子气。
在那片私人海滩,海风很凉爽,她穿着长裙,两人坐在沙滩布上看日落,徐轩逸突然就来了兴致。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她只好半推半就。
她记得父亲的叮嘱,在男女之事上,徐轩逸说怎样她便怎样,听他的话就好,配合他,服从他,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有时候她不那么愿意,表现敷衍,如隔靴骚痒般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情和欲。
鹿韭有点担心,这么下去和嘉豪有什么区别了?嘉豪在她结婚后天天买醉,不务正业,纸醉金迷,骄奢淫逸,时不时打架闹事,喝醉了就哭着喊着要等鹿韭。
尉迟家父母都快没辙了,前两天才找的鹿韭求助,鹿韭去某酒吧,见包厢里烟雾缭绕,尉迟嘉豪正左拥右抱,一屋子的美女围着他,想尽办法讨他欢心。
嘉豪一见她,哭着喊着“鹿韭你还是在乎我的”,她上前啪啪狠狠甩了他两个嘴巴子,终于结束了他荒唐的生活。
*
莫宁找徐轩逸出来打斯诺克,一边打球一边开他玩笑,提醒他注意身体,他也不在意。
“我很注意养生的,”徐轩逸笑道,“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注意饮食,锻炼,早睡早起,不沾烟酒,身体好着呢。”
“对对对,你是机器人,”莫宁笑他,“那时我们都以为你这样自律到可怕的变态,将来也许会成为什么反社会人格的杀手。”又问,“我这边打算开拓一些新业务,等你放松够了,咱们好好商讨商讨。”
他拍拍他的肩膀:“圣玛那帮贵族,表面上对咱们称赞不停,心里傲气着呢,觉得你配不上鹿韭,咱们两兄弟继续打天下,做出一番创举来,让那帮狗眼看人低的好好瞧瞧!”
徐轩逸笑了:“在乎那些做什么,人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赚再多钱,不是圣玛血统不是贵族,在他们看来还是暴发户,我才不和那些人一般见识。何必用他们的世界观评价自己?他们嫌弃我不是圣玛贵族,我还嫌弃他们就是圣玛贵族呢!”
“哈哈哈,”莫宁爽朗笑起来,“就是!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多赚些钱总是好的,鹿韭面子上也有光。”
徐轩逸默认:“你先拿主意,等我再玩段时间,假放够了就来找你。”
另一边,鹿韭和香苹正在逛商场。
买了一堆衣服后,她们在咖啡馆里歇息,香苹问:“婚后生活怎样?还习惯吗?”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不知道是天下所有的新婚夫妇都这样呢还是……”鹿韭有些羞涩,“我秉持着父亲的叮嘱,知道我要满足丈夫的义务,但有时候,我想要的只是一个拥抱,一个亲吻,然后回到温暖舒适的床上,盖上柔软馨香的被子,好好睡上一觉,但是……”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每次我看到他淡定地摘下手表,脱掉戒指,他一摘下眼镜,我的双腿就忍不住开始发抖……”
“你们可以谈谈,”香苹笑说,“告诉他你的想法。”
“我说了,”鹿韭忙道,“我说,10点了,我要上床了。他点点头,说嗯,然后继续。”她看上去很是困惑,“是我表达得太委婉了还是?”
“我猜你是想说,你想睡觉。”香苹仔细思考了一下,“你,换个词。”
“有区别吗?不都是上床睡觉的意思吗?Go to bed 。”她眨巴着眼睛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