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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四年冬 寡妇神父儿媳妇 沉痛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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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奇指指左边,“往这边去吃越南菜。”

他又指指右边,“往这边去吃广东菜。”

他提议:“我们去吃越南菜吧,我想吃头等舱牛肉河粉。”

施严试否决:“我要去吃早茶!”

“现在是半夜欸!”

施严试只是拍着驾驶座的椅背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吃早茶。”

嘿嘿,正中郝奇下怀,他也想半夜吃早茶,但他猜想无论他说什么,施严试都会杠他一下,所以他说了个相反的答案。

但他表面上还要假装无奈,耸耸肩膀,“你这小子,真拿你没办法——”

然后潇洒地一打方向盘,往右拐了。

施严试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其实他觉得吃什么都无所谓,但就是忍不住想忤逆郝奇的意愿,每次郝奇为他的任性让步,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后来普罗还拜托他为恋爱申请写一些辅助的支持材料,他一边写一边扪心自问,自己就这样心平气和地放弃这两个曾经喜欢过的人吗?

他自嘲地哼了一声,自从他脱离了以前规律的生活轨迹,一切都大变样,他竟然都开始思考世界的本质和虚幻的感情了,真是讽刺。

与此同时,徒书贯和普罗通过焚膏继晷的努力,终于写完了所有说明材料,并在线提交上去了,接下来就是等待申请结果的下发。

趁这个空档,徒书贯又带普罗去申请精怪世界的通行证了,虽然过程又烦人又繁琐,但普罗明白徒书贯的用意何在——他以极其认真的态度对待这份感情,以极其隆重的礼仪对待普罗。

虽然普罗并不需要谁的认可、也不需要什么名分,这只是谈恋爱,又不是结婚生孩子。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那是徒书贯第一次说爱他。

当时他正跟徒书贯修葺亚历山大图书馆倒塌的走廊,徒书贯半跪在地毯上,望着空洞洞的天花板无计可施;他靠在楼梯扶手上,手里捧着一本起拱相关的工程学书籍,绞尽脑汁地理解其中的力学原理。

也许是因为普罗站在了窗□□进来的夕阳里,也许是因为他向后倚靠的姿势,也许是因为他衣物的绝妙配色,也许是因为他翻页的手指,也许是因为他专注的神情,也许是因为他咬住的下唇,也许是因为……

突然之间,徒书贯说——“我爱你。”

普罗猝不及防,懵了一下,抬起头来对上徒书贯的眼睛,就在那一瞬间,他意识到徒书贯不是轻易地说说而已。

徒书贯的爱不是眼前的冲动,而是从今以后,直到永久。普罗的爱情即便再长,也和他的生命一样是有限度的,在他的□□湮灭后,徒书贯会一直活着,一直带着爱着普罗的痕迹,他选择的是一直持续到世界毁灭的爱和痛苦。

从今往后,只要提到普罗的姓名,不论谈话的对象是谁,是徒书贯的朋友或敌人、新欢或旧爱、熟人或陌生人,徒书贯都会毫不犹豫地承认他爱普罗,并且在心里涌起全然的爱意和淡淡的哀伤。

面对这么沉痛的爱,普罗的喉咙猛然哽住了,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他像面对一切困境那样,露出了他倔强而强硬的表情,他也跪坐下来,把手里的书向下扣在地上,用他能使出的最大力气握住徒书贯的手,用他能动用的所有严肃认真,郑重地向徒书贯承诺:“我会努力的,你绝不会失望!”

徒书贯的眼睛已经不再是那双疲惫而无光的眼睛,它们蓄满了炽烈的感情,饱含对未来的渴望,这双眼睛流下了本世纪的第一滴热泪,落在了普罗的肩头。(回收伏笔-第2章)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普罗又做了那个靠谱性认证双合诊,他们驾轻就熟地提交了所有文件,回到了学校,由于刚刚解封,学校里还是一片混乱,地面还没重新硬化,大家走来走去,踩得到处都是泥土。

天气仍然十分寒冷,郝奇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头羊,但他跟施严试两个人又吃不完,就邀请徒普二人一起到家里烤来吃。

郝奇在桌上和施严试就撒辣椒面的问题又拌起了嘴,在徒书贯从中调解,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发出一声爆鸣,他和普罗都猛的倒吸一口气,“这么快就出结果了?!”

郝奇皱着脸捂着耳朵,“你这是什么逼动静?”

普罗抓住徒书贯的小臂紧贴着他,跟他一起看向手机屏幕,“是哪一个申请出结果了?”

徒书贯失望地啊了一声,“有一份材料被退回了。”

普罗拿过手机,点开退档文件,仔细看了标红的位置,一头雾水,“哈?你的无犯罪记录有问题?”

施严试震惊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什么?!”

他一把夺过手机,亲自确认了一遍,“真的呢……”

郝奇挠挠头,“老徒一直都遵纪守法啊,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施严试附和:“是啊,乔托[2]画骆驼的时候想看看骆驼长什么样,无论怎么求,我爸都没违规给他看。”([2] 乔托·迪·邦多纳,意大利画家、雕刻家与建筑师,被认定为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开创者,被誉为“欧洲绘画之父”)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徒书贯,施严试谨慎地把烤架的火先关了。

徒书贯心里天人交战了一小会儿,最终缴械投降,叹了一口气,“不愧是神仙,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们。”

郝奇大吃一惊,“我的老天爷!老徒,你真犯过罪啊?!”

施严试又被冲击到了,严肃地说:“坦白从宽,老实交代。”

徒书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挺起后背,抬起下巴,以知识分子的骄傲向大家宣告:“我从不后悔犯下每一项罪行。”

他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亚里士多德的手稿在一个地窖的瓦罐里被发现,手稿……是我放进去的,位置也是我透露的,后来手稿运到罗马图书馆由安德罗尼柯整理,安德罗尼柯也是我安排的。”

“严重干扰人类文史科哲的发展……”郝奇倒吸一口气,“老徒,你犯法犯的都是大手笔啊!”

施严试着急地捏住郝奇的嘴巴,追问:“第二个是什么?”

[1] 廷潘胡同:从19世纪末起,廷潘胡同就集中了很多音乐出版公司,各公司都有歌曲推销员整天弹琴吸引顾客。由于钢琴使用过度,音色疲塌,像敲击洋铁盘子似的,于是有人戏称这个地方为“叮砰巷”(或译为“廷潘胡同”)。这里不仅是流行音乐出版中心,也成为流行音乐史上一个时代的象征、一种风格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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