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亲的难舍难分的二人,根本没把他当回事,该如何还如何,该怎么亲还怎么亲。
陈员外见二人根本就无视他,怒气冲冲地向前奔去。
眼瞅着就要上演二男争一女的戏码,时溪一看不好,急忙上前去拉陈员外——春忘若是普通百姓还好,时溪根本不会多此一举拦住对方,但春忘可是修仙之人,动动手指便可灭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陈员外。
被拉住的陈员外大怒,这才看到时溪。他面色徒转阴沉:“又是你?坑蒙拐骗的,这次又来干什么?”
“老子要不是看你小命要不保了,才懒得理你。”时溪刚骂了两句,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记得这陈员外的生辰八字,是至阳之体。
这种体质的人是不易招妖魔鬼怪的。
他刚要走的脚步瞬间顿住,抬头看了陈员外一眼,见陈员外还在挣扎嚎叫,便一记手刀打晕了他。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亲在一起的两人,此时已经进行到就差最后一步了。
时溪捏了捏眉心,上次因为春忘,他差点被个尸体给上了,但是!他作为朋友,不能眼瞅着自己兄弟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于是他拉着黄耳走出了屋子,毕竟只要看不见,就不算“眼瞅着”!而且他总不能让他兄弟关键时刻急刹车吧。嘿嘿!
黄耳从一旁花树上摘了片细长的叶子,拿在指间把玩:“春忘捉鸡不成蚀把米,不过他也活该。”
时溪点点头,十分认同地说:“这样惩罚他都算轻的!”虽然亲了那吃粪的嘴。
黄耳说:“你想怎么惩罚他?”
恰好,院中飞速跑过一只老鼠,原本在黄耳手中把玩的树叶,下一瞬便钉在了地上。
时溪转眸看去,只见那老鼠“吱吱”地叫着,而那片树叶犹如飞刀般穿透老鼠腹部,将它肚皮朝上钉在了地上。
“是这样?”黄耳又一片树叶飞射出去,将老鼠的两条后腿齐齐切断,“还是这样?”又是一片树叶飞射出,瞬间切断了老鼠的咽喉。
“又或者……”黄耳捏着一片树叶,询问地看向时溪。
叶片翠绿,黄耳手指修长。原本柔韧的绿叶在黄耳手中仿佛飞刀般刚硬,从食指翻转到小指,又翻转回来。
时溪看着那被当成老鼠的春忘,摇头失笑:“这倒不至于。”
黄耳挑了挑眉,又点点头,他说:“虽是如此,但这事还没完,我自有法子惩治他。”
话音刚落,屋中就传来“嘭”的一声,时溪收起了玩弄的心思,急忙返回了屋内。
只见春忘二人已光溜溜的纠缠在一起,就连床柱都碎了一根。
时溪:“……!”这是干啥呢?床柱都他妈能干碎!他迅速飞奔过去,想要故技重施,用手刀打晕春忘。
谁知,他这一手刚伸出去,却同时被两只手抓住了手腕。
时溪:“……”
只见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出手抓住了时溪的手腕。春忘和女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干什么?”
时溪:“……?”春忘和这女人竟这般心有灵犀!他是不是该向陈员外讨了这第六十六房姨太,送给春忘做媳妇?
就在时溪已经将春忘孩子的名字都想好时,女人出声了,她说:“怎么?你想加入?”
时溪:“……?”
时溪还没回答,春忘却不干了,他看着女人,说:“干什么?你喜欢别人?”
时溪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久久不能平息。
这感情也发展的太快了吧。
但此时也不是时溪该平息的时候,他趁着二人发生争执,一掌打晕了春忘。
可谁知那女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将晕过去的春忘一推,然后一掌拍在床榻上,愤而起身向时溪抓去。
眼见就要躲不开,时溪甚至没看清黄耳是如何出手的,她就翻身摔回了榻上。
女人眼见不好,身上的皮竟开始大块大块的脱落,混合着粘液掉落到床褥上。腥臭味瞬间盈了满室。
黄耳走到时溪身旁,带着他远离了开去。
随着皮肤的脱落,原本如花般貌美的女人,转瞬间变成一头野牛般大小的野猪,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哼哼”声。
时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