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挨·操?”
听到春忘这句话,时溪反应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张嘴就要破口大骂,想要问问春忘怎么说出的这种让自己想要干死他的话。
谁知自己还没说话,就听到身旁的黄耳说:“你是不是想死?”声音几乎含着冰碴子。
“操,我他娘的说啥了,我问时溪是不是想挨·操,又不是——”春忘的话没能说完,就被时溪和黄耳联合的一脚踢到了天边。
这个晌午的饭后,王虎和他媳妇出去做工了,黄耳本也有事要离开,但还是打算陪时溪小憩一会儿,没想到竟被春忘搅和了。
美好的时光被破坏,罪魁祸首也被踢走,黄耳打算再陪时溪一会儿,但时溪却说让黄耳快去处理他的事情,这话听来好像有些撵人的意思,但时溪随后的一句话,却让黄耳心满意足的离开。
当然这些心思时溪是体会不到的,他只是悠闲地翻了个身,自言自语道:“……早去了,才能早回。”
阳光逐渐西斜,却仍旧火辣辣的,但树荫底下却一派清凉。
时溪正睡衣正酣,却忽然眼睛被蒙住了。
他抬手拨开那只手,却被人制住。
“睡一会儿,别闹。”时溪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人捆住了,他猛地惊醒,挣扎了两下没挣开,“谁?赶紧放开我,要不老子干死你。”
衣襟一点一点被解开,时溪似乎听到了春忘的笑声。
这声音让他头皮发炸,然后联想到春忘刚才说的话,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春忘,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歪了?”时溪奋力挣扎,可是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变本加厉——解衣扣的手加快了速度。
衣扣已经被解到胸口处,露出了胸膛上如樱花般粉嫩的红点。
肌肤白皙的近乎透明,红樱如乍吐蕊的花朵,娇嫩欲滴。
时溪破口大骂,几乎用出了吃奶的劲挣扎,但就在他要挣脱束缚时,却听到捆着他的人出声了。
“是我。”
是黄耳的声音。
时溪松了一口气:“耳啊,是你啊!干什么捆我?快放开我。”
可对方不仅没放开他,还慢慢地向他靠近,一点一点地挨到了他身上。
时溪感受着身上的重量,当场石化。
他说:“黄耳,你这是做什么?快从我身上下去!”
黄耳慢慢压在时溪身上,说:“你喜欢我吗?”
时溪:“……”
黄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黄耳对他有意思?有意思可以直接说啊!为什么要这样?不对,黄耳要是真对他有意思,他绝对不会再和他做朋友了!开玩笑,他喜欢的可是女人!但是现在黄耳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知道他不喜欢男人,所以要来硬的?
他觉得自己大脑已经运转不了了。就在时溪大脑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时,对方还真的来硬的了!
“你把你两腿中间的东西拿走!”时溪忍着怒气,但有些话还是脱口而出,“黄耳,亏我把你当兄弟,你他妈竟然想上我!”
时溪简直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