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丢下车和丢下欧阳远,往另外方向跑过去。
可是他还没跑两步,那“女鬼”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面前。
他想了想还是跑到欧阳远这个优质alpha身边安全点,反正要是有事就把他推上去给自己挡刀。
这样一想,他赶紧又跑了回去,跑到欧阳远身边。
欧阳远转头,问,“不是丢下我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听见这句话,一脸心虚,但还是挺直腰板说,“我李勉之岂是会丢下同伴之徒,我要和你一起面对困难。”
刚说完。
那个“女鬼”一过来了,他吓得躲到欧阳远身后。
欧阳远笑他,“还一起面对困难呢,瞧你吓成这样。”
他问,“你不怕鬼的?”
欧阳远说,“行了,二丫,别在吓他了。”
二丫拨开自己额前的碎发,打开手电筒,他看见这个少女可爱的脸庞,还一脸无辜看着欧阳远。
他愣了一下。
二丫说,“好的老板。”
他听见二丫这个名字,愣了一下,然后喊,“你叫二丫!?”
王二丫歪着个头看向他,问,“你是谁的哇,认识俺的哇?”
欧阳远也好奇了。
他欧阳远身后蹦出来,说,“我最近看的一本小说,里面有个角色就叫二丫,可感人了。”
欧阳远问,“小说?”
他说,“就是《花毒.金蝉篇》很好看的,你们也可以去看看。”然后又想了想,“等等,欧阳远你和这个叫二丫的认识?!”
他立刻警惕起来,看向欧阳远问,“所以,欧阳远你带我来这里想干什么?”
欧阳远笑着说,“当然是来帮你的。”
他问,“帮我?”
欧阳远说,“是你师傅,全真道人让我帮你的。”
他惊讶的说,“原来我师傅死活不说的那个是你!”又想了想问,“不对呀,既然是你的话,你干嘛不早说,还搞什么假结婚,你想干什么?”
王二丫站出来解释说,“娃子,老板嗦介个任务凶险,要考研考研你。”翻译就是:(老板说这个任务凶险,他要考验考验你)
难怪早上欧阳远看见了我收拾东西不讲话,难怪刚刚造型室没有一个保镖,出去就有了。
他气笑了,“考验我?考验我什么?!你知道我为了逃跑,废了多少脑细胞吗!”
欧阳远温柔的说,“对不起,小之,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他又问,“所以我考验就合格了?”
欧阳远咳嗽两声说,“合格了。”
王二丫看向欧阳远,说,“可是老板,你不是说一般般,勉强勉强吗?”
欧阳远怕他生气起来又要拿刀追着自己跑,吓得赶紧捂住二丫的嘴,“没有,绝对没有,二丫胡说呢。”
他指了指自己,说,“我?一般般?”
欧阳远赶忙哄他说,“你在我心里你很优秀。”
他“哼”一声懒得和他计较,想了想也该讲正事了。
他问,“说正事,接下来任务具体该怎么做,你们比我还了解这次任务不是吗?”
欧阳远说,“小之,你知道你师傅为什么要找纪年华吗?”
他想了想,回答,“纪年华是我师傅最爱大弟子,十年前离奇失踪了,所以师傅让我去找他回来呗。”
欧阳远说,“不对。”
他问,“不对?还有别隐情吗?”
欧阳远说,“十年前你师叔去世,有人看见纪年华偷偷摸摸去过你师叔房间,也就在纪年华从你师叔房间离开后,你师叔死了,后面发现,你师叔头上有个针孔,这才是导致你师叔死亡的真正原因,而且会这种针法武功的,也就你师兄纪年华。”
他眉头一皱,严肃的问,“你是说,我师叔是被我师兄杀的?”
欧阳远说,“其实按道理是这样,但是你师兄为什么这样做,这得找到你师兄本人才知道。”
在他印象里面,师傅确实和自己说过,有一种以针做武器的武功,这种武功叫梅花长银,
但是这种针叫不悔针,这种武功,不是一般人能学的会的,因为这种长针过于小巧细长,难拿又难弹,练久了也达不到能伤人地步。他自己之前也尝试过,也失败了。
唯独他师兄练的很好,只是轻轻一弹就可以斩断树木。
这武功是武当亲传,外人也不可能会。
他说,“师傅告诉你,他让我来是找纪年华师兄,调查当年真相?还是清理门户?”
欧阳远叹一口气,说,“调查真相是我的意思,你师傅的意思,我也不好说,只是说让我帮你找到纪年华,这些年风言风语不断,说全真道长教育不好徒弟,还有的说全真道长嫉妒自己师兄等谣言,你师傅想镇住谣言,想清理门户也不是没可能。”
他回想起以前师傅念叨师兄的事,能感觉得到师傅其实是很疼师兄的,怎么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想杀师兄呢。
就这样想着,一辆商务车开了过来。
欧阳远说,“走吧,上车去公司。”
他问,“公司?”他跟着他们坐到车上。
王二丫对着他们说,“是的,咱们公司就是专门调查一些,常人破不了悬案失踪案而创立的。”
他转头过去,问,“悬案?失踪案?这不是警察干的活吗?”
欧阳远对他说,“警察只是普通人,这个世界上充满很多未知和神秘,就像你师兄失踪,给警察说找了那么久,不也还是没找到吗。”
他吐槽说,“你还说警察,你们不也没找到吗。”
欧阳远说,“虽然我们没那么神,好在找到一点线索了。”
他双眼一亮,问,“什么线索。”
欧阳远说,“你师兄失踪后和一个叫刘季清的家伙见面了,这个家伙就像个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只知道他的以前经常出没在切尔诺山谷。”
他说,“那不快去那边看看?”
欧阳远说,“那边是死亡之谷,我们找不到出口。”
他叹一口气,说,“那线索不是又断了吗。”
欧阳远说,“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