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拳,止不住暗骂,又不敢真骂出来。木已成舟,万一给白虎骂急了不带他离开了怎么办。
少年又忍,把脑袋埋进了两臂,只要他不面对那就是没发生。
从白虎的视角只能看见漂亮的蝴蝶骨。它没和别人交/欢过,自然不清楚齐以渔的感受。
但它默认少年是爽的,因为它自己很爽。第一次体验鱼水之欢,刺激地它一整只虎都头皮发麻。
它见少年没再挣扎,于是把倒刺都收了。尾巴不断摇晃,一下下打在床榻发出闷响。
白虎脑袋晃着,嘴里发痒,它们猫科动物交/配时候习惯咬脖子,或许是天性的原因,它总想咬些什么。
看了看雌兽纤细的颈,它只怕自己不小心将其脖子咬断,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攸而发觉不对劲,它虽然是个雏,但是对于雌性生理结构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你不是第一次?”
虎爪子拍了拍圆润的臀,白皙的肌肤浮上一抹红,格外刺眼。
齐以渔才不想理这种无聊的问题,他依旧埋着脑袋没吭声。
他的态度惹恼了白虎,对方力气大了些。
“不说?你是大爷我的雌兽,怎么敢的!”
[哈喽,严刑逼供]
少年疼得直抽气,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打转。这个畜生,果然畜生就是畜生,不管是神兽还是普通动物,从骨子里就脱不开野性,化不开灵智!
“是谁。”
白虎的声音并不低沉,反而带着少年的清澈。随着问话,它又故意重复方才的动作,倒刺带出的血迹越来越多。
齐以渔眼前发黑,耳朵里都是各种怪异的鸣叫。他有些迷糊,心中还念着如何回答能挑拨离间。
“哈……哈,易将行,是……易仙尊。”
身后的动作停了,他听见白虎带着愠怒的声音。
“哈?易小子?”
白虎也有些怀疑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只是在听见雌兽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窝火。果然,那个人还是一个疯子,在他不让自己进入囚禁齐以渔的院子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果然人面兽心的小子不安好心!它要带着雌兽快点离开。
齐以渔晕乎乎的,像是在天上飘。恍惚间他感觉到没有那么疼了,或许是倒刺收回去了。白虎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有点沉,不过无所谓了。
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嘶吼,而白虎也第一次见识到了炉鼎的威力,居然能将那么多东西全都吃下去。
好恶心。
腹中滚烫,迅速炼化的灵气补充在四肢百骸,脑中的混沌一扫而空,恢复清明。
他不想要牲畜的阳气,但是他之前被迫要了易将行的东西。连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都能接受,怎么能无法接受牲口的呢。
白虎跳下榻,朝着齐以渔催促。
“快和大爷走,灵修强制增长的修为维持不了多久,必须立刻离开。”
齐以渔对上那双金色的兽瞳,他动了动腿,下面是锥心的痛。少年皱着眉,秀气的脸扭成一团。
“我受了伤,走不了。”
娇气。
白虎又开始嫌弃小雌兽了,弱小肮脏,现在还娇气的像个泥娃娃。目光扫过隆起的腹肚,终究是心尖滑过一丝动容,它走到了榻边趴下身子。
“上来吧。”
它可是神兽,连尚光都没骑过它,如今竟然要委身一个炉鼎。白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等了半晌也没见动静,只是硬着头皮说。
“快点,我们要快点走。”
少年没再客气,一把抓过还算干净的被单围在身上。双手抓着柔软的皮毛,爬到了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