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什么东西打在鼻尖齐以渔才终于知晓了这个人要做什么。
带着热气的物件在少年的唇上擦过,留下一层水痕。
“张嘴。”
头顶传来易将行低沉的声音。他这是让自己的嘴给他做套子,齐以渔自然不愿。易将行长得貌美,身/下的东西却丑的很。
“你不怕外面有人进来吗?”
少年眼神瞥向地面,不去再瞧面前的东西。
“进来岂不是更好,你再喊大点声,他们进来正好就能看见你勾/引本尊。和前世一样,传的满门都是,齐以渔勾/引师尊,是个婊/子。”
少年愤然抬眸,这分明是莫须有的事情,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好意思提!
“你!呃呜……”
在他抬头张嘴怒斥时,拿东西被顺势被塞入了口中。
“别咬,否则本尊找人轮/*你。上一世肖碎妄找人轮你没成功,本尊倒是还惦记着。”
齐以渔的嘴里很温暖,比起他冷冰冰又带着刺的性子不知好了多少倍。不见血色的唇瓣终于染上了些许朱红。
(删)
好恶心……
口鼻满是易将行的气味,那股令人最为厌恶的味道包裹着他,齐以渔甚至快要以为他要被易将行浸染个干净。
唇在器物上来回刮蹭,也不知易将行折腾了多少次,直到齐以渔的唇瓣几尽麻木,舌也被欺负地酸痛,他几乎感受不到下颚的存在。
眼泪滑落,淅淅沥沥滴到易将行的鞋面,汇了一瘫的水渍。
“哭什么……”易将行舒爽极了,他沉沉呼出一口气,宛若叹走了前世挤压下的所有怨怼,终于在这一刻感到了解脱。
少年的拳紧握,细腻的皮肤在粗糙的地面蹭出一道血痕。
他又一次被强制做了这种事情。
齐以渔这个人算是很随遇而安的,上辈子的他从未渴望过爱,直到遇到了易将行。他像是晨露,一点一滴浸润了干涸的田地,让万物复苏。
一个像谪仙的人向他伸出手,背对着初升的晨曦,身上穿着积雪似的衣袍,连做衣的纱都在阳光下闪着光。
就是这样一个人带着他长大,收他为徒,给他过第一个生日。
齐以渔本以为养母死了之后不会有人再爱他了,可是易将行真的来了。
但他又走了,将剑插在他腹/腔。
易将行的手摸过他的头,为他束过发,也紧紧握住过他手,告诉他行云峰是他的家。
而他那时正用这只手生生掏/入了他的血肉。
易将行收齐以渔为徒只是为了给他的师尊夺舍。
后来齐以渔杀了易将行,他逃了,又被魔尊抓走了,被强行按在了榻上。
齐以渔喜欢过易将行,在他被魔尊沾染前,对易将行死心后,便不在乎鱼水之事了。
无所谓,是谁都行,反正都只是为了下/面爽一下,又不是为了爱。只要不强/迫他都可以,只是因为那种感觉让他不舒服。
其实所有人对他的恶意并不是因为他是炉鼎,只是因为他是齐以渔,齐以渔是他。
就像今生他是炉鼎,所有人骂他不知廉耻,前世什么也没做过,而那些人又骂他是个爬床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