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支脉家主摇摇晃晃去了房间,找人这种事自然不可能是他去做,而是府中下人和城中士兵。
“退下吧,”他挥挥手,挥退府中下人。
“是。”
下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门又被打开,一人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人却毫无所觉,躺在床上,翻着肚皮打呼。但很快,他开始呼吸难受,感觉有一双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一睁眼,就看到一道黑影挡住视线。
“你怎么……闯……进来的?”
“别喊,喊了就立刻杀了你。”
“你……当我……是……傻子?”
若不找人求救,他才真实孤立无援,可他现在喘不上气来,又被人掐着脖子,想喊也喊不出。
“你把人扔哪了?”
“谁……”
谈花隐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娃娃,这个布娃娃一只眼睛掉落,看着又脏又破。
看见这个布娃娃,他立刻想了起来。
“他……他早就死了。”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谈花隐拿出一把刀,一刀插在他的手臂上,他想大叫,却被谈花隐扼住。
作为一家之主,他哪受过这种痛,不到一秒,立刻投降。
“河里。”
“哪条河?”
“珍珠河。”
珍珠河不就是那条从山里流出来的河,按道理,河水应该从山上往外流,可偏偏靠山那边地势低,这水是从外头流向山里的,靠山的那端还有个瀑布,水流湍急,若是人掉下去,必死无疑。
从某种角度来说,把人往这条河里一扔,根本没人能发现,是杀人抛尸的完美地点。
只要找不到尸体,命案就不存在,官府就不会査。
薛家利用这条河,销毁了不少证据,所以他们一开始并不认为顾拾能活下来,但若他真是一名修士,实力堪比洗髓境,活下来的概率就大了。
谈花隐离开房间,前往珍珠河。
次日一早,下人来到大厅打扫,却见大厅中央挂着一个人,此人边上还写着一行字:下一个就是你。
在官府内杀人,还杀了地位不比官员低的人,并写下威胁语言,此举之猖狂,令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