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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蘸着婴儿的胎粪在防火墙涂鸦,金黄色的便便在紫外线下显影出拓扑公式。当警笛刺破雨幕,他忽然将妻子搂进怀里,带着乳香的热气喷在她耳后:"抓紧,我们要跳进妈妈最后的目光里。"三人跃入雨帘的刹那,1999年的救护车蓝光穿透时空褶皱,车窗上的雨刷正与他们此刻的心跳同频。
"现在整个银河系都在通缉我们。"依然将母乳抹在应星锁骨的疤痕上,二十年前的烫伤突然泛起荧光。婴儿突然咯咯笑着伸出小手,瞳孔里映出婚礼蛋糕的∞符号——那正是用抗抑郁药片拼成的装饰,每粒药壳都嵌着微型全息仪,正循环播放父母初遇时银杏叶飘落的慢镜头。
在时空夹缝的救护车里,应星拆开储存袋里的胶卷。老式放映机将影像投在婴儿的襁褓上:1999年的产房里,护士正将紫色蜡笔塞进新生儿掌心;2023年的雨夜,那支蜡笔在婴儿房墙上画出歪扭的爱心,爱心中央粘着父母交换的胶囊婚戒。当警用直升机探照灯刺入车窗,婴儿忽然攥住父亲的食指,监护仪上的脑电波突然翻译成完整句子:"请继续逃亡,我爱这个疯狂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