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7日,一个平平无奇的夏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了陈嫽脸上,陈嫽并没有美好的醒来。
叫醒她的是头疼欲裂腰酸背痛胸口仿佛在表演碎大石(大石没碎版)。
“呃——”陈嫽突发恶疾,颤巍巍地举起手呻吟,“……鬼?鬼压床?”
不对,有点热,石头会呼吸啊?
陈嫽低头一开,面带微笑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原来是鬼嫁衣啊……长这么漂亮……”
五秒后,陈嫽噔得如电灯泡骤亮一样唰的睁开心灵的窗户,活动了一下腰,面露惊恐:“季商序?我擦嘞……我不会酒后乱性了吧!啊不是……”
季商序你丫趁人之危啊……啊不是!怎么看都不该我是枕头公主吧!!!
啊不是!这不是重点吧!但我好像也不亏!啊不是我侄女来着哒!啊不是换句话来说……我也不亏!啊不是现在是这个问题吗!陈嫽你又分不清大小王!
陈嫽内心天人交战。
“季商序季商序季商序!”陈嫽拽着季商序就是一阵左摇右晃。
季商序捂着头双眉紧皱,嘴角下弯,手掌向下一撑,陈嫽立刻yue了一声。
“胸……那是胸口。”
“这样吗?”季商序大脑仿佛被针刺穿了一样,余痛仍在,人也显得迟钝,“难怪这么软……”
陈嫽沉默了。
“不是?”陈嫽一边毫不在意(十分刻意)的用自己的肱二肌(其实没有)把季商序扶了起来,一边百思不得其解,“嗯……你为啥在我酒里加饮料?”
季商序抿抿唇:“因为我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喝含3%酒精的橙汁昏过去。”
“啊这……”陈嫽哽住了,但她还是陈嫽,她迅速找到了季商序话里的漏洞,“那为什么你也晕了?”
季商序微微一笑,眼眸中闪烁着陈嫽看不懂的恶劣趣味:“因为我更想不通,是什么样的人在昏过去之前会手舞足蹈然后一拳头把我擂晕。”
沉默。
沉默是陈嫽的掩盖色,但永远不是她的底色。
“退一万步来说,你就一点错没有吗?”陈嫽理不直气壮,站在床上颐指气使。
季商序歪了头,坐在床上仰望着她,竟然有种意料之中的安心,该说不说:“果然是你,那请问,我错在哪儿了?”
“你没有蓄意勾引我吗?”世界上自信又普通的男的就是多(比如陈时礼)陈嫽照着公式抄就是快,睨着季商序,目光中满是冷漠。
季商序捂住了额头,翻身就要下床,陈嫽扑通一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商序额角一抽:“陈嫽,你要是再不学点好的……”
陈嫽一手拉着季商序一边七手八脚骨碌进了被窝,拉高被子,小露香肩,满脸羞涩,从被子里探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在彻夜的尽情绽放后,娇怯不已,又大胆可爱~
“这几年我就像一匹难以被驯服的野马,生性暴烈,引无数美女竞折腰,你可以骑上我,但休想给我套上马鞍,就算能打开我的衣衫,却难以打开我的心,若想驾驭我这匹烈马——”陈嫽适当的停顿,看了一眼季商序。
季商序:……
“怎么了烈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