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温蒂妮正要开门离开,丽塔微微开口,“哦,温蒂妮小姐我们想问当年您牺牲您自己的双生子来杀死伏地魔的时候…是在想些什么呢?”
提到那对在自己的子宫里三十周的双生子,温蒂妮的手微颤,她看向丽塔,“我在接受《福克斯日报》的专访之后您自然就会看到我的心路历程。不要让我在《预言家日报》看到任何一件有关于我孩子的报道以及传记。否则,相信我,无论是你甲虫的阿尼马格斯,或者是你现在手里的记者证…”
温蒂妮眼神冷厉,漂亮的酒红色裙子以及口红让她在刹那间仿佛迷人的吸血鬼一样阴森凶狠,“我都会让你后悔曾经拥有他们。”
说完,温蒂妮端直背部,温柔地看向丽塔,“当然,您要是想把我描写成人面兽心的,狠心的母亲,我也随时恭候。反正,《预言家日报》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失去了公信力,大家都是把你写的报道当成小说在看;不对,便宜的小说在看。”
留下一脸愤恨的丽塔,温蒂妮踩着她那精致的酒红色高跟鞋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在进去之前她微微往后探看向洛哈特,“要是您很闲,洛哈特教授,请你准备明天的课堂,当然,理论就够了,您的实操还是算了。”
说完,关上门,坐在椅子上。温蒂妮自然明白自己失态了。说实话,自从苏醒之后,她就刻意地没有再去回想她那对在散魂阵里牺牲的孩子以及那只星鸦。可被丽塔提起,她的内心还是诚实地回忆起了当年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坐到桌子面前,拿起羽毛笔批改学生们的论文,却发现第一篇论文的左下方很快被沾湿了。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的脸,自己居然哭了。
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记者问的一个问题。
温蒂妮放下手上的羽毛笔,拿起自己办公室角落里沙发上披着的羊毛毯披在自己身上,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她只是感到身子从内而外,寒冷得就像被冰冻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