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孩子,你跑了?”
邓布利多慈爱安稳的声音响起。
“我没跑。我说了我会考虑。”温蒂妮有些嘴硬道,在这个老人家面前,她就好像在自己父母面前一样自在,或许更自在,
因为邓布利多比她的父母更理解她脑袋里狡猾的诡计,更理解她每次逃跑的意义。
邓布利多慈爱地笑了几声,“孩子,你还年轻,有一天你会因为自己还能感受到爱的刺痛而高兴。”
温蒂妮看向邓布利多,一脸迷茫地趴在校长室沙发的枕头上,“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继续,校长。”
邓布利多摸了摸她的头发,“西里斯布莱克是个好孩子。但他的家庭给他留下了太多伤痕。我很高兴你是他可以停靠的海湾,温蒂。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没办法找到停靠在自己身边的船只,但这个孩子自愿向你停靠。我能感受到你的害怕,但孩
子,爱,爱能克服一切。”
温蒂妮低下头,抱着自己的膝盖,“我只是害怕自己对人命麻木。我甚至可以原谅他之前对我的疏忽,可无法原谅他对人命
的冷漠。”
“失去感受死亡的震撼,你还早呢,孩子。”邓布利多笑着,“或许我太早让你看到一切,有时我会想让你多体验几年快乐的人生。”
温蒂妮看向邓布利多,终于展颜微笑,“但我不后悔校长。我很高兴至少我为这场战役做了些事。”
邓布利多点点头,“我很高兴,温蒂。这再次证明了你和汤姆的不一样。但孩子,你要记得,时间是从不等人的——”
汤姆,伏地魔的名字;温蒂妮从邓布利多口里听过关于他的故事,也有些猜测和邓布利多说过,邓布利多同意了一些说法,
并且两人也在验证的阶段。
温蒂妮看向邓布利多,“阿布思,谢谢你。我每次好像都能从你这里获取些东西。”
邓布利多笑了笑,“那就给我一个拥抱吧孩子。还有谢谢你今年的羊毛袜。”
两人相视一笑,给了对方一个最温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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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下定决心那么做,但要真做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