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月底卢平的精神状态都会很不好,通常都会请上几天假,可明显为了掠夺者,这个月卢平并没有请假。温蒂妮看向卢平身上多出来的不明显的抓伤,还有脸上的疤痕,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拿出一瓶白鲜香精,一如往常地放进卢平的书包里。
今天的太阳比昨日和大昨日温柔,温蒂妮三人沐浴在暖洋洋的阳光下。温蒂妮栗色的发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温柔的褐色眼眸也反射出阳光的灿烂,看着在眼前对上场蓄势待发的詹姆斯与自己相似的眼睛里的光彩还有意气风发的西里斯,两人站在那里,微风吹过两人的头发迎风而舞。
西里斯的头发及肩,微风吹过,那头乌黑且带着法式古典优雅的长卷发被拂到脸上,眼皮轻轻闭上,修长的手撩开挡着视线的长发,胸有成竹地看着眼前的战场。
“西里斯,我觉得你的头发应该要修剪一下了。”詹姆斯提醒道,“可不要功亏一篑了。”
西里斯‘啧’了一声,“你对我没信心?”
詹姆斯嬉皮笑脸地拍拍他的肩膀,“我可不想一个人进球队。”
西里斯看向詹姆斯,“难道我现在要借一把剪刀?”
詹姆斯看看四周,看向温蒂妮,灵光一现,转过头,对着就坐在自己身后的温蒂妮,咧起嘴角,“或许我有办法,温蒂——”
温蒂妮早就发现这个问题,无奈地从书包拿出一个发圈,她的发饰与她的服装颜色通常是同一个色系,以至于她无法拿出相对适合男子的发圈,所以她手上此时此刻拿着的是一条粉蓝色的发圈。
“要是你不介意的话…西里斯?”温蒂妮手上拿着一把小梳子和发圈,明显对帮自己的男性朋友绑头发跃跃欲试。
西里斯看向温蒂妮,挑眉,“你似乎看起来很有想法?行吧,我的头发今天任你处置,小姐。”
温蒂妮走上前,两人隔着栏杆。
西里斯有些太高了,温蒂妮脚下踩着一个小凳子,(谁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小凳子;可能是哪个一年级小朋友准备的),拿着梳子梳了梳西里斯的长发。卷发果然很难打理,难怪詹姆斯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模样,头发微卷但因为精心护发所以没有这种困扰的温蒂妮本着不想弄疼客户头皮的原则,温柔地梳着那头长发,要是有打结的长发,就耐心地用手和梳子小心梳开。
西里斯倒是没觉得疼,但有些痒,温蒂妮的手软软的,梳头发的时候偶尔不小心拂过他的脸和头皮,就像他坐在山楂树下时山楂花落下的触感。软嫩,脆弱,带点清新的香味。
把西里斯的头发整理好后,绑成一束马尾,温蒂妮摸了摸那头看着粗糙实则柔软的长发,有些遗憾地看向西里斯,“可惜时间不够,不然我想辫子也会很漂亮。”
西里斯有些不自然地僵着脖子,然后在温蒂妮梳好后,咳了一声,转动着脖子和肩膀,看向温蒂妮,露出和往常一样玩世不恭的微笑。
“等魁地奇比赛完后,要是你对我的头发还有兴趣的话,随时欢迎。”西里斯眨了眨眼,拿起身边的扫帚,“谢了,温蒂。”
“不客气。西里斯。祝你好运。”温蒂妮轻笑,“希望那发圈会给你带来幸运。”
西里斯潇洒地挥了挥手,回到詹姆斯身边,拿起一边的球棒,绑起来的头发让他骨骼分明的脸更加鲜明,漂亮深邃的眼眸就像夜晚的黑湖一样,惹得不少小女巫芳心暗许。
或许会有人批评掠夺者的恶劣以及顽皮的性格,但绝对不会有人抨击西里斯的模样;就连麦格教授也说过偶尔要惩罚他们的时候,看到西里斯的脸会忍不住原谅他,所以最好不要看向他。
温蒂妮也无法否认,偶尔,或许经常,她也会因为那双深邃神秘的灰色眼眸而失神。
“入场吧。”詹姆斯揽着西里斯的肩膀还有另外几个队友,“我们一定可以的,加油!”
西里斯点头,抓起扫帚,和詹姆斯做了个只有两人才明白的一连串仪式和手势,跨上扫帚,两人飞翔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