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言正要解释，曹操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是了。午后玲儿突然从谯县来了洛阳，非塞给我这个要我带着。她一路上舟车劳顿，怪让人担心的。”

听到丁玲的名字，卞言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丁小姐有心了。公子，这蛋糕是我照着记忆里的法子做的，虽然样子不太好看，但希望你喜欢。”

曹操拿起一块蛋糕，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嗯，味道倒是不错。言儿，辛苦你了。”他的语气很温和，可卞言却觉得，那温和之中似乎隔着一层什么。

她默默地收拾好食盒，心中的失落感愈发强烈。原来，在自己为了他的生辰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丁玲也来到了洛阳，还送了他这么一个显眼的香囊。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努力和心意，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