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后,崖夜仿佛听到我的心声,开口打破了这一起相对无言的窒息氛围。
“小髭切殿,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是在问我为什么没有对你提出更多的问题吗?”
对啊,为什么呢?快点告诉我吧,我想得脑壳疼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一二三……
“唉~小髭切殿,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
崖夜的声音突然断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嗡鸣。我没能听到后续 。
发现……什么?
不顺畅的交流让我的头更疼了。想到头疼,我把目光移向髭切,在他盯着我看前又很快收了回来。
“你看上去不太好哦。”
髭切把离我极近的手抬起,抚摸了我的耳朵,又放到了我的眼前。
我定睛一看――
白中一抹红。
此时此刻,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的耳朵流血了……
这个事实仿若一击重锤,捶得我头一重,疼得恍惚,世界在我眼前落幕。
丝绸般的质感……
“阿尼甲,你感觉怎么样、啊?”
哦,是膝丸吧,大概是他在用手帕帮我擦耳朵吧。
隐隐约约的,我好像又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哦呀哦呀~又变成这样了呢。”
这个气味与胸膛……
是髭切吧。
唉。
……
……
“唔。”
髭切轻轻地晃了晃怀里的同体,“像小宝宝一样”,接着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点点头。“睡得很熟呢~”
“看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崖夜碰了碰髭切同体的耳朵,“血也止住了”,但不放心还是又检查了一遍。
“好了,那么――”
放下心来的崖夜故意拖长了音调,想看源氏兄弟的反应。
髭切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悠闲样,啊,老刀还是老刀。于是转头去看膝丸,哎呀,耳朵鼻尖眼眶都有点红呐……咳咳,还是不逗了,人哥哥还在这呢。
“你们带着他回去吧!”想到今天的重蹈覆辙,崖夜良心有点痛地补充了一句:“基本的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你们记得注意点就行了。”
两人应了下来。
髭切抱起同体,往门外走去,“担忧丸,走啦!”
“嗯!”薄绿发色的青年跟了上去:“是膝丸。”
崖夜目送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离去,露出了一个苦逼的表情,就转身回去打开文件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