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和他们搭话吗……？”毛利兰不确定地问。

来栖晓试图回忆起摩尔加纳有没有针对这样的事讲过什么知识点。

他想不起来：“应该可以……？”

“虽然这些人也是宫殿的一部分，但是认知存在相对来说没有那么听阴影的话，”来栖晓不确定地说，“对于我们来说，这样反而更安全。”

就是不知道宫殿的主人贝尔摩德为什么要给自己设置这么一个高难度的情景。

毛利兰谨慎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近了一个女学生。

那个人来栖晓也有点眼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好像是毛利兰的一个社团的后辈……

那个幻影的反应印证了他的记忆，女孩看到毛利兰后眼睛一亮：“毛利前辈！”

……所以贝尔摩德不仅认识这些人，而且还知道他们的名字和社团？甚至连人际关系都摸得这么清楚？

来栖晓毛骨悚然。

毛利兰似乎没有想这么多，或者说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吟吟地和幻影打招呼：“是的，你现在在忙吗？”

“哦！”女孩恍然大悟，看起来和现实世界真实存在的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新出医生给我安排了工作！”

毛利兰和来栖晓异口同声：“新出医生？”

来栖晓听过那个人的名字，那似乎和毛利小五郎的某次案件有关。

……贝尔摩德和毛利家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太密切了？连冒充的身份都和毛利小五郎有关……

不对，也许只是因为和毛利小五郎有关的人太多了也说不定，毕竟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经手过那么多案件，要找一个没关系的人也很难？

“就是那位……校医吗？”毛利兰迟疑地确认，得到了后辈的点头后，她看起来更迷惑了，“他要你们准备表演？”

“是的！”女孩似乎并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来栖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听到的消息意味着什么，他悄悄地溜到毛利兰身边。

“看来贝尔摩德假装成了新出医生的样子……”

毛利兰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忧虑神色：“那真正的新出医生呢？”

两人面面相觑。

来栖晓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被害了。

看到毛利兰担忧的眼神后，他及时把自己没心没肺的猜测咽了回去，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茱蒂老师他们不是跟着贝尔摩德一起潜伏到帝丹了吗？也许他们已经救下了新出医生也说不定。”

他猜FBI已经确定了现在的新出医生是贝尔摩德假扮的，那么救下新出医生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听到这个猜测，毛利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而认知存在和正常人不同的地方也表现了出来，即使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那个女孩也像是没听到一样，像是被设定好了精巧程序的机器人一样站在那里。

来栖晓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好奇地问：“你不是还有工作吗？继续在这里陪着我们，没关系吗？”

“没关系！”幻影的表情再次生动起来，看起来又像是个单纯崇拜学姐的女学生了，“毕竟是毛利前辈有事要问我，当然还是前辈的事更要紧！”

来栖晓眨眨眼，又眨眨眼。

“毛利同学，”他再次压低声音，“这孩子在现实里也这么崇拜你吗？”

毛利兰有些尴尬地咳了咳：“没有，她是个有礼貌的后辈而已，没有这么夸张……”

“也许是因为贝尔摩德单纯给他们打了标签，所以表现会夸张一点，”来栖晓比划了一下这个房间的大小，“毕竟这里有这么多人。”

“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他看向幻影，小心翼翼地问，“你知道毛利同学一般会呆在哪里吗？”

他现在严重怀疑毛利兰根本就不在“工作人员”的范围里。

果然，女孩睁大眼睛，似乎觉得他的问题非常莫名其妙：“毛利前辈当然是观众啊！”

什么叫当然是观众！

来栖晓谨慎地确认：“观众有很多吗……？”

女孩皱起眉毛，上下打量来栖晓：“你在说什么？观众当然只有毛利前辈啊。”

来栖晓&毛利兰：……

来栖晓：“你和贝尔摩德真的只见过一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