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得很漂亮,如果那个人不是日向宁次的话。就在鸣人们快要得手的时候,宁次忽然高速旋转起来,将他们统统震了回去。
“那是……”观众席上的日向日足震惊不已,宗家的秘术回天!宁次不应该知道的,所以这孩子居然自己悟出来了吗?这是何等的天赋!
回天——堪比我爱罗的沙之铠甲的另一种通过释放查克拉的绝对防御,在防御的同时还能重创对手——在天天一个月的武器陪练后,终于被宁次悟出并完善。
“该结束了。”宁次居高临下地看着鸣人,“现在你正在我的八卦阵内。”
“八卦阵?”那是什么东西?小樱没说过啊。
“八卦·六十四掌!”
两掌、四掌、八掌、十六掌、三十二掌、六十四掌,鸣人刚开始还能抵御,但随着穴道被逐渐封住,反抗越来越勉强,最后只能任由宁次将他浑身上下的穴道封了个彻底。
宁次蹲下来,垂眸欣赏鸣人的无力:“所以告诉你了,落到我手里,就别想着全身而退了。现在感觉如何?还要打败我吗?
“只要努力就能成功什么的,呵,不过是你们这些吊车尾的幻想。”
鸣人挣扎着撑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宁次:“我也说过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不错,眼神倒还是漂亮得很。不过何必呢,继续也没什么用。我跟你又没有仇,那么坚持做什么。”面对如此执着的对手,宁次倒颇生起几分赞赏。
可惜鸣人不领他的情:“少废话,我说了帮雏田打败你,就一定会赢你!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
“你是一定要给雏田出气?我们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宁次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宗家和分家有恩怨,但是雏田又没对你做过什么,她还叫你哥哥!如此凶狠地对待那么努力的雏田……你这种冷血的只知道迁怒的混蛋我绝不原谅!”
“你知道什么!我们分家的痛苦你了解多少!”
扯下自己的护额,宁次露出了浮现着丑陋咒印的额头。
“看到我额头上的咒印了吗?这个咒印的名字是‘笼中鸟’,是被命运束缚的人无法逃脱的证明。”宁次陷入回忆,声音低沉而哀伤。他曾经也是想过保护可爱的堂妹的,可是,他小小年纪便被刻上咒印,从此生死都由宗家掌握。雏田也不是他以为的堂妹,而是他需要侍奉终身的大小姐。他们原本完美视角的血继,更是因为咒印而有了1°的盲区,后天形成了致命缺陷。他的父亲,是族长的孪生弟弟,不过是因为稍稍对大小姐开启了一点白眼,便被惩罚得头痛欲裂。也因为是族长的孪生弟弟,最后成了族长的替死鬼。
这就是分家,如草芥一般的分家。
“明明是能力一样的,只因为出生的先后,命运就……”想着父亲告别时的话语:真希望你是生在宗家……宁次死死抓着手里的护额,内心悲痛难抑。
“而在这场考试中,”宁次声音重又恢复冷酷,“你的命运在和我成为对手时就已经决定了,那就是输。”
鸣人不是不同情他,可是那一副把什么都归为命运的样子让他看得太不爽了。 “哼,这种事,不试试怎么知道。把什么都推给命运,我才不会输给你这种人。”
“真是什么都不懂的小鬼!你真的了解那是怎样的命运吗,那种背负着一生都无法消去的记号的命运?!”宁次脸色逐渐狰狞起来。
鸣人喘着气,不耐烦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不懂?你们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觉得自己命运是最悲惨的,可在这世上,多的是比你背负着还要沉重悲惨的东西的人。光在这个现场,可就有两个人比你还要惨!”人柱力的身份,可是比你们那分家的什么破咒印厉害多了。最起码,你还有家族的关怀、村人的友爱,可我们,什么都没有。我们是怎样度日如年的,你恐怕一辈子也不会了解。
“可是,惨了又怎样呢?难道就躺在那里等着发烂发臭吗?”
“你这混蛋……你全身的穴道已经被我封住了。提取不了查克拉,你准备拿什么赢我?”宁次看着鸣人眼里的挑衅,彻底愤怒了。
鸣人冷哼:是啊,被封住了。只可惜,我还有九喇嘛,查克拉想拿多少是多少!命运?被封印尾兽的命运够惨了吧,可是现在我好得很,和九喇嘛和解,成了好朋友,还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只知道怪罪命运的话,我现在不知道要成什么样了,搞不好已经被忌惮九喇嘛的人解决了吧。命运什么的,从来就不是不可改变的。
所有的忍者都感觉到从鸣人身上涌出一股熟悉的力量,熟悉到感知到它仿佛就在昨天。哦……确实是在昨天。这力量昨天还在木叶的远郊耀武扬威,把一只狸猫揍到心理阴影又扩大了好几倍。
有了九喇嘛的力量,鸣人的速度和力量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宁次根本来不及防御。鸣人最后一拳跟宁次紧急使出的回天对上,将两人都震飞出去。而后,最先站起来的,是宁次。
最后还不是我赢了,宁次想。嘲讽的笑容还没有完全展开,他就被一拳狠狠击在下巴上——那是破土而出的鸣人灌注了超多查克拉的拳头。躺在地上的那个完成了诱敌使命,“砰”,消失了。
全场一瞬间静默,随后响起玄间清晰的声音:
“胜者,漩涡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