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这仅仅是一个板栗引发的惨案。
现在这句话让惨案变得更上一层楼。
秦司楚摸着身下人的骨头咬着后槽牙忍住了吐槽:“算。”
闻恔尽量忍受着身上奇异的触感,努力拖着身子向前挪动。
“没事没……”他一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声音里莫名其妙地带上了颤音。
说出去的话都没什么说服力。
只当他是在故作坚强。
一边的雪球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事,自己趴在一旁默不作声。
尾巴也不摇了,耳朵也不动了,安安静静缩在一角,企图把自己当成一个摆件。
旁边的人下手一顿。
“我让医生来一趟。”
闻恔赶忙回头:“别别别,江教授刚回去,别让他再跑一趟了。”
他的眼角还挂着泪,这么一说委委屈屈地好像饱受欺凌。
“为什么要让江庭深来?”秦司楚本来就皱着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
霸总不都有个冤种的医生朋友吗?
“啊?”
“哼。”秦司楚声音凉凉的,感觉仔细听还带上了点幽怨,“他又不是全能的,什么时候兼修骨科了?”
闻恔识时务地选择闭嘴,为了让自己的脖子不那么劳累,侧过身子歪斜在沙发上。
秦司楚在手机上翻找着什么。
“我刚才摸着应该没有骨折,一会让他们来给你做个进一步的判断,如果还疼的话就直接去医院。”
“不用不用,我……嘶……。”闻恔刚才那一下坐的有够结实的,他稍稍避开着陆位置,“你摸得还挺准的,骨头没问题,就是肉疼。”
不知道说到了哪点,秦司楚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你趴着吧,我去拿药。”
一扭头,秦司楚和雪球的目光对视上,雪球扒拉着光洁的地板忙碌地错开了眼睛。
“一会儿再收拾你。”
秦司楚回来的很快,手里还拿了瓶红花油。
因为喜欢去打拳,所以经常备着这种药品。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用在自己以外的人的身上。
他熟练地把油倒入手心,揉暖了以后掀起了闻恔的衣服。
闻恔后背一凉,一阵寒流顺着脊椎爬上了脑髓,冰得他打了个激灵。
虽然并没有健身,但闻恔的腰很细,薄薄一片但又不是那种干瘦。是一种很有韧劲的美感。
在他左侧的腰窝上还缀着一颗红色小痣。
又给这段薄腰增添了几分色气。
“哪里疼?”秦司楚的目光暗了暗,刚才光顾着病情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闻恔没想到他行动能力这么强,挣扎着又动了动。
“不……不用吧……”
“你不揉开明天就淤青了。”秦司楚的语气不容拒绝,但又有点下不去手。
空气静默了很久,终于闻恔忍受不了沉默,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头埋进臂弯。
“我摔得不是腰……”
“是……屁股。”
说完他已经没有抬头看秦司楚的勇气了。
“那……那一会儿你……你自己揉一揉吧。”一向毒舌的秦司楚难得有结巴的时候。
他把手中的红花油放在茶几上,又帮闻恔把衣服落了下来,没来得及洗手就揪着雪球上了二楼。
行刑之前,雪球发出了一声哀嚎。
闻恔并没有阻止家长教育孩子。
偶尔的教育,可以让孩子健康的成长。
也可以让自己更健康的活着。
没过一会儿超市送货的员工到了,经过了这几天,他们和闻恔混得都蛮熟了,一拉开门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对上的就是秦司楚冷冰冰的脸。
“闻先生订的货。”
“谢谢。”
两人对话到此为止,多一句都欠奉。
闻恔从沙发上爬起来,想从秦司楚手里接过东西,没想到被他拒绝了。
“你回沙发上趴着去。”
“没事已经不怎么疼了。”
秦司楚半信半疑,但最终也没拒绝。
毕竟这一大袋的东西他也确实不知道到应该放在哪里。
在闻恔的指挥下,秦司楚把所有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然后就来到了每天保留项目。
做饭。
“我来。”闻恔不由分说接过了秦司楚原本想要系上的小熊围裙。
秦司楚原本很霸总地想表示拒绝,闻恔一句话杀死了比赛。
“这些贝类如果现在不吃就不新鲜了。”
“秦总打算怎么处理?”
……
秦司楚可能会省去中间处理的步骤让他们直接回到垃圾桶的怀抱。
意识到刚刚不小心怼了一下秦司楚以后,闻恔又给自己找补了两句:“刚才刚摔的那一下有点疼以外,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怕他不信,还当着他面左右活动了一下。
秦司楚也没再反对:“那我给你打下手吧。”
闻恔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秦司楚有些无奈:“简单的饭我也是会做一些的,要不然我原来将近三十年的生活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