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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族谱的妙用(漏了一章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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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这些年享受的丹药,即便没有亲手做下这等暴行,也该死上千回万回。

小六也罕见的沉默了,亲眼见证丰乐县的惨状,内心挣扎一番,抬头坚定的说道:“殿下,至少这种事,您不能亲自动手。让我们来吧。”

乔承陵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好。”

随后,小六举着太子令牌,高声宣布:“广陵陈氏,杀人无数,罪无可恕。太子仁慈,赐尔等一死。”

“乾太子!?”

“乾太子怎么会跑到广陵郡来……”

“你想屠我们一族?我们可是广陵陈氏,一向清正,更是传承千年的世家,你凭什么知罪于我们!?”

陈氏族人中,一些年长的族人早已得知丰乐陈氏的下场,他们没想到太子一行人来到这般快!

他们有些人脸色惨白,瑟瑟发抖。有人满嘴辱骂,又有人见太子一行人少,抄起家伙,准备干一番大事。

而年轻一辈还蒙在鼓里,听到小六的‘狂言狂语’,竟有人不知死活道:“你是乾太子又如何?我们广陵陈氏可是你能轻易动的!”

“狗皇帝!狗太子!”

乔承陵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们,片刻后,他挥了挥手。

刘黎和小六立刻带人上前,刀光剑影中,陈氏族人一个接一个倒下。

鲜血染红了地面,哀嚎声此起彼伏。

乔承陵手中的族谱被涂黑大半,那些名字仿佛被罪恶吞噬,再也无法洗净。

“继续。”乔承陵冷冷道:“其他地方的陈氏族人,一个不留。尸体挫骨扬灰,头颅挂在广陵郡城门上,以儆效尤。”

刘黎和小六领命而去,此时他们终于知道当初太子为何将族谱分成三份了。心中虽有些不忍,却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陈氏的罪行已经超过人性的底线。

整整四天,才将陈氏一族彻底剿灭干净。九百三十七人,一个不留。直到最后一个名字从族谱上划去,陈氏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丝血脉,也随之断绝。

小六抱着一个刚出生两天的孩童,跪在乔承陵面前,声音颤抖:“殿下,求您饶了这个孩子吧……他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乔承陵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在看着什么旁人看不见的东西。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冷意。

广陵郡的城墙上,陈氏族人的头颅高高挂起,随风摇晃,引得百姓们惊恐不安。然而,当他们看到告示上所述的陈氏罪行后,纷纷拍手称快,觉得太子此举大快人心。

然而,太子灭族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上京。各世家大族闻风而动,以为这是太子要对世家出手的前兆。

他们以太子残暴为由,纷纷涌入未央宫,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如铁。

数十名官员跪伏在地,手中高举奏章。

老臣抬起头,眼中满是悲愤:“陛下,陈氏罪该万死,但太子殿下未经廷尉审理,便擅自诛杀满门,甚至连襁褓中的婴孩都不放过!此等行径,岂是仁君所为?”

“请陛下严惩太子,以正国法!”

“请陛下严惩太子,以正国法!”

诸大臣异口同声,声音之大仿佛要将殿梁击碎一般。

他们这些世家,哪个不是传承了百年的?百余年前他们就定居中原,历经多朝战乱而不倒,这手底下都是有东西的,哪个没有点见不得光的事?

若真要捅出来了,照大乾的律法全族人都得翻来覆去死上三回,他们怎么会不害怕?

他们怕这些落在陈氏身上的刀,下一秒就落在他们的脖子上。

乔叶的目光如刀,直刺老臣:“陈氏以百姓血肉炼丹,以婴孩之血祭天,此等畜牲行径,早已天怒人怨,太子所为,是为民除害,何来有损国法!?”

另一名官员上前一步,语气急切:“陛下,即便如此,太子也应当依律行事,交由廷尉审理,再行定罪。如此擅自屠戮,恐令天下人以为朝廷暴虐,有损陛下仁德之名!”

乔叶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声音冷冽:“仁德?陈氏残害百姓时,你们可曾站出来为他们讨个公道?如今太子为民除害,你们倒是义正辞严了。”

乔承陵这照着族谱杀的行为实在过于惊世骇俗,历代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此先例。

但乔叶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乔承陵那可是他亲儿子,亲儿子都要被人指着脊梁骨用唾沫星子骂死了,他哪里还有不护的道理?

“朕今日便把话放在这里——太子所为,皆是朕的旨意。陈氏之罪,罪无可赦!太子朕护定了,再有异议者,一律发配北疆给朕修长城去。”

殿内一片死寂,众臣面面相觑,无人再敢出声。皇帝的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退朝!”

退朝后,几个大臣和氏族主事人借着“赏画”之名,悄然聚集在丞相府的偏厅。虽以右丞相长孙辽为首,但众人皆知他因出身寒门,在这群世家勋贵中不过是个摆设。

长孙辽坐在主位上,神色平静,手中把玩着一只青瓷茶盏,目光低垂。

“太子手段实在太狠了!”一位大臣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虑,“咱们手底下都不干净,若被太子查到,谁都跑不了。”

一位年长者捋了捋胡须,沉声道:“吵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自保,保住咱们各家根基才是正经。”

“要不……咱们联合起来向陛下施压?”有人提议,但立刻被否决。

“陛下护着太子,施压有什么用?”另一人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厅内再次陷入沉默,众人神色各异,显然各怀心思。这时,角落里一位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既然施压不成,那咱们就想办法让太子……知难而退。”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问道:“王公的意思是……易储?”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太子虽得宠,但终究年轻气盛,行事难免有疏漏。只要咱们抓住机会,未必不能让他……自食其果。”

厅内众人面面相觑,有人面露犹豫,有人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长孙辽依旧沉默不语,只是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诸位可还记得,三年前北疆遂平公主墓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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