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犹豫,猛地一步跨上马车,掀开车帘,直接钻了进去。雁辞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按在车厢壁上,双手被牢牢扣住。
“殿下!您——”雁辞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乔承陵的唇已经狠狠地压了下来。
那是一个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吻,炽热而霸道,仿佛要将雁辞所有的抗拒和逃避都碾碎。
雁辞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开始挣扎。然而,乔承陵的力气极大,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不容他逃脱。
“唔……放开……”雁辞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双手用力推搡着乔承陵的胸膛,却无济于事。
乔承陵的吻愈发深入,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压抑和痛苦全部倾泻出来。他的手指紧紧扣住雁辞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扶住他的后脑,不让他有丝毫退避的余地。
雁辞的呼吸渐渐急促,挣扎的力道也弱了下来。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心中既有震惊,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明明应该推开乔承陵,明明应该保持理智,可是……他的身体却仿佛背叛了他,逐渐软了下来。
乔承陵察觉到雁辞的变化,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他的唇轻轻摩挲着雁辞的唇角,声音低沉而沙哑:“亚父……你明明也在意我,为何要逃避?”
雁辞的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别过头,避开乔承陵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殿下,君臣有别……我们不能……”
“不能?”乔承陵冷笑一声,手指轻轻抚上雁辞的脸颊,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亚父,你告诉我,什么是不能?天下苍生?江山社稷?这些我都知道,我也知道自己的责任。可是,雁辞,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你?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雁辞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殿下,您是未来的天子,您的身份注定了您不能有私情。而我……只是您的臣子,我们之间……不该有这样的感情。”
乔承陵的目光骤然一沉,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亚父,你总是用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我。可是,你真的只是因为这些才拒绝我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雁辞的呼吸微微一滞,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他闭上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殿下,请您……放过我。”
“放过你?”乔承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亚父,你明明知道,我做不到。”
他说完,再次低头吻住了雁辞的唇。这一次,他的吻温柔而缠绵,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情感。
雁辞的身体微微一颤,手指紧紧抓住乔承陵的衣襟,心中一片混乱。
这是他一手照看到大的孩子啊。
虽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
又怎么能对他生出这种情感呢?
“承陵。”雁辞伸手将拦住他向下探去放手,在他的耳边,喘着粗气:“殿下想要的,等我回来,我都会给你。”
承陵的动作骤然停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不可置信。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雁辞,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亚父……你说的是真的?”
雁辞闭上眼睛:“殿下,臣……不会骗您。”
乔承陵的心中猛地一松,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被移开。他紧紧抱住雁辞,声音中带着几分释然:“雁辞,这一世,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雁辞靠在乔承陵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享受着最后的宁静。
片刻后,乔承陵松开雁辞,目光坚定:“亚父,此行南下,务必保重。我会在上京等你回来。”
雁辞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晦暗:“殿下放心,臣会平安归来。”
乔承陵从腰间取出一把精致的短剑:“这把剑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剑身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你带在身边,防身用。”
雁辞接过短剑,手指轻轻抚过剑鞘:“殿下,臣……多谢。”
乔承陵又取出一个小包裹,递给雁辞:“这里面是一些我研制的药物,有止血的、消炎的,还有驱蚊的药水。南疆湿热,蚊虫众多,你带着这些,以备不时之需。”
他低声道:“殿下,您费心了。”
“对了,”乔承陵从怀里取出来一份锦帛,上面写着一个数学式子。
9×9=?
“亚父若是将那百越征下,务必命人将这锦帛上的东西抄录在各地,若有人能成功将这此处的符号答对,还请亚父将此人带回,若是没有也就罢了。”
百越那地方,发展实在太快了,他的暗卫探查到那地方的经济发展模式,竟然有些后世的影子。
他怀疑百越那地方恐又有其他穿越者。
本想效仿其他穿越者一般对暗号的,若是对奇变偶不变,他又担心那人数学不好,若是对宫廷玉液酒,他又担心那人不看春晚。
思来想去还是这个阿拉伯数字的等式最好用。
“殿下放心,臣一点办好此事。”雁辞紧握着那块锦帛,神色不明。
乔承陵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舍:“亚父,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会在京中等你。”
雁辞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殿下放心,臣……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