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显得我很不知恩图报也!”
女生一副你若驳了她的意思就是看不起她的模样。
离央央也不想去扯什么皮,反正回了学校,换回女装,发型不好改的话,大不了再撸个妆,到时候谁也不认识谁。
在女生的热情殷勤下,离央央上了车,到了学校,女生还一个劲的说什么下次见,一定见啥的。
这将是自己男装的最后一次见,没有下次了,离央央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学校大门。
在摆脱林美笑后,差点没有进到女生宿舍,就因为这一身装扮,好不容易自证身份,进到宿舍楼就是一声声抽气吹嘘以及脸厚心跳的话。
回到了宿舍房间,又迎来了舍友的尖叫,什么哪个帅哥啊!看清楚后就是:离央央是你吗?你这装扮也太帅了吧!我们都要因为你怀疑自己性取向之类的话。
离央央只有无可奈何,唉声叹气来回应室友们,真的不想去解释了,真的是背到姥姥家了。
自己一副好好的女孩子样,变成现在这副还得自证性别的模样都是拜君莫忧所赐。
而某人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有止不住的兆头。
终于可以消停了的离央央,以为可以好好融入校园好好学习的时候,被人请上了一辆车,
被请上了后座后,离央央有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因为后座的另一边是一位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一副不太好惹的样子,怎么看离央央都觉得有些眼熟。
“离央央小姐,我向小女对你犯下的错误表示歉意,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希望你能够看在她已经伏法的份上,去见见她,也是成全我这个作为父亲的现在唯一能够为她做的事情。”
“你是...?”
“免贵姓木,是木浅枝的父亲,也是木浅歌的父亲。”
难怪觉得眼熟啊!这简直是男版的木浅歌,离央央明了了,可是为什么要自己去见木浅枝这个疯女人啊!离央央一副很明显不想去的模样,尽入木家家主满是风云诡秘的眼里。
“小枝,她说她想见见你,有些话想跟你说,所以离央央小姐还是了了小女入狱前的心愿吧!”
直视前方的人转过头,眼神很是坚定的看着离央央,似绝不容忍离央央说一个“不”字的口吻,仿佛这不是请求是命令,虽然这真的是请求,但放在木家主身上就跟请求这两个字毫无干系,真的一点不着边。
离央央观察到这位木家家主,也许他身份的关系,全身上下笼罩着高深莫测的氛围,说话都不看人的,眼神也不带带,这这么高姿态的看着不知名的前方。
“那劳烦木家主亲自来了!”
“我去!”离央央认怂 ,她倒要看看这个疯女人到底要说什么。
在看守所里隔着铁窗离央央看到了将近两个星期不见的某位,没有之前的光彩,精神萎靡,一双稚嫩的小鹿眼透着沧桑感,保养不错的头发现在也如干枯的稻草般乱七八糟的披散着。
木浅枝眼睛从离央央落座就没有眨过,一直怎么入定般的望着离央央。
彷佛可以在离央央身上可以望出个洞。
“你还是来了啊!”
离央央还真以为这个人真如入定般,忘我境地,忘了开口说什么,忘了她某些腌臜目的。
“到底想说什么,你说。”语气透着不耐烦,离央央等着木浅枝的下文。
里面的人一下子得意了起来,彷佛她赢了一般,离央央就是一个失败者。
“你喜欢他吧!可惜你是永远也得不到那个高洁的他了,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现在唯一的女人,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而你只是一个连他手指头衣角都够不上的人。”
“坐牢了又怎么样,能够与心仪之人共度良宵,还是那人人崇敬各方面顶好的君莫忧,不亏,一点儿也不亏。”
“哈哈哈...哦对了,我还有个礼物送给你,已经寄去你宿舍了,那可是一件一等一的大好事呢~哈哈哈...”
“你真是...一个疯婆子,你喜欢不喜欢君莫忧跟我无关,所以你炫耀错人了,我虽没有什么喜欢的人,最起码我知道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最起码不是你这样。”
“你所为的种种,最后只会害人终害己,令人作呕的行为不但令旁人恶心,更会令你喜欢的人恶心,还在那儿自我歌颂陶醉在所谓的伟爱里呢!你木浅枝只会让君莫忧厌恶你憎恨你。”
不理会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珠子猩红欲裂的人,离央央因为绑架事件所糟的罪所受的窝囊气,面对这令人恶心的罪魁祸首叫嚣欠揍的嘴脸,彻底爆发。
字字如利箭般扎进气急全身发抖如筛子的木浅枝心窝子里,诛人更诛心。
“恶心...哈哈哈...是,我恶心,你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恶心,离央央你觉得你就脱得了干系了吗?你是憋不清的,从你与四大家族的人有牵扯开始,你就完了,哈哈哈...”
“不光我今后不会放过你,还有许多人不会要你好过,生不如死,就算是死了,也不会休止,你怕了吧!”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吧!听说你最起码要在监狱里待够十年,十年你好好自醒!”
离央央早已知道自己已入局,也坦然接受了自己现在的局面,这场四面受敌的棋局从一开始自己就被安如其中,成为了执棋人手中的棋子。
不管怎样,离央央一定要摆脱命运被人摁住脖子的危机感,那就要揪出这个人,尽管离央央现在很渺小,螳臂挡车。
不再与之费口舌,离央央迅速的离开了看守所,任凭木浅枝发癫式咆哮与谩骂,加快的步伐也不会为此减速一分一秒,离开这里,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