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蝴蝶沉默了，随后轻笑一声，秦肆感觉那禁锢住自己的双手似乎松了些，他趁着这机会毫不犹豫的直接从蔚蓝蝴蝶怀里出去了。

蔚蓝蝴蝶见到这一幕，头上的翅膀再次煽动了几下，然后带着些许无助的把手又收了回去。

秦肆装作并未看到蔚蓝蝴蝶那周围快要溢出来的破碎落寞之感，他只是把淡漠的目光放到镜湖之上，仿佛景色比蔚蓝蝴蝶这个人还要好看。

“你今天…不走吧？”

秦肆蔚蓝蝴蝶两人之间的气氛安静了一会儿，随后秦肆听见蔚蓝蝴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秦肆他很想骗他，但很可惜，段耀泽这个人就不是一个能对污染物撒谎的人。

于是他洋装为难，欲言又止的望着蔚蓝蝴蝶，他虽什么都没说，但也将蝴蝶的问题的答案告诉了他。

很明显，秦肆今天就要走了，得知了这个答案，蔚蓝蝴蝶是开心不起来了，但他又受不了两人之间降至冰点的气氛。

所以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扯开话题。

“…你要去干什么？”

秦肆脸上露出一抹期待，眼底里带着些许温柔的望着镜湖，声音轻的就好像在自言自语的说。

“我去1号希望城了…”

随后又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脸上的期待转为了纠结。

蔚蓝蝴蝶是非常了解秦肆这个人的，所以他很清楚，那脸上露出的一抹期待绝对不是像他说的表面上这么简单。

既然不是这个城那一定是别的什么东西，比如说…人？

就当蔚蓝蝴蝶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又听见秦肆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问。

“你说…像你们这样的…会有一种情感名为爱吗？”

蔚蓝蝴蝶听到这话一瞬间愣住了，他的第一时间反应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是有一个想法：他发现了…？！

一时间，整个镜湖周围弥漫着一种晦涩难懂的呓语，断断续续的好像在说…

【发现了…？好开心，好伤心…喜欢吗？喜欢吧。喜欢吧，一定喜欢吧！】

【一定喜欢我吧？！这一定是在向我表白吧？】

【快答应他！快答应他！你不行就换我了！！】

一只只蝴蝶仿佛就是一个个个体，他们杂乱无章而又十分守秩序的盘绕在秦肆周围，仗着他看不见他们，有几只甚至肆意的飞到了秦肆的衣服里。

而这一切秦肆一点儿都没发现，他只感觉周围这环境似乎阴冷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天天上硕大的太阳直照着地面。

却不曾带给他像刚才一样温暖。

“是你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