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来来仍旧不死心。
牠想了又想,决定换个招式。
黑西装不行,好啊,换别的,衣服这么多,总有牠能来的那一套。
今天宋来来穿的是□□装,一根白带子充当喉结罩,下半身着装很短,一双细腿外露,每天做着汗毛管理的牠,上面白白嫩嫩,连个黑点子也没有。
牠抛了个魅眼,宋祈安坐下来:饭呢?
牠咬咬牙,一定是还不够诱y惑。
第二天,牠又换了一身男老师制服,上身灰色短西装,下身灰色短裤,短可包臀,轻微一动便露出.肉,里面白色薄内衬。敞开可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肌肤,还故意弄撒了点水,白内衬变得透明,更显诱y人。
牠又抛了个魅眼,宋祈安敲了敲桌子:饭呢?
牠掐掐手心,告诉自己不能急于一时。
第三天,牠买了身新的泳装,包裹紧紧,勾勒牠的男性.身材曲线,胸肌被勒的显大几分,牠有些喘不上气了,但还是迈着小碎步期待的看向姐姐。
牠双双抛了个魅眼,这次宋祈安注意到牠了。
宋祈安瞥着牠,“你在我家玩cosplay呢?”随后补充一句,“算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饭呢?”
牠两眼一黑。
这到底该怎么办?
思忖半晌,牠终于灵机一动,想到了新的好主意。
第四天,牠干脆裸.露上身,呈上精心烘焙的牛奶饼干,宋祈安左看右看,发觉没有巧克力酱。
她抬头眼神示意,却不料宋来来努力往前挺背,牠的红石榴上竟然是巧克力酱。
宋来来含苞待放,往前努努身子,牠眨眨眼睛,“姐姐……”
宋祈安一下子站了起来,表情愤怒,“你怎么能这么浪费食物?”
还整天穿成这样,小男人家家,一点也不自爱,不知道是几手针,呕。
想到这里,宋祈安抬手,随后赏了牠个耳光,让牠好自为之。
……
宋来来终于绝望了。
牠确认了,姐姐对牠的定位就是厨子。
目睹着一切发生,宋祈安挠了挠头,不理解
怎么厨子突然变得精神错乱。
但是精神错乱也能做出来好吃的饭,好厨子!
综合决定,宋祈安决定给牠评分半颗星(满分五颗星),看在饭的面子上。
-
宋来来忍不住了。
在徐亚女再一次开会的时候,牠勇敢提问:
“老大,我想问一下。”
看到有组员提出问题,徐亚女非常高兴,牠眯起眼睛,“说吧。”
宋来来飞快的打字。
“老大,我想问,我色.诱不成功,她以为我是精神病。并且还要把我赶出家门怎么办?”
因着都开着摄像头,大家彼此也都填过进群资料表,都互相了解几分。
很快弹幕刷了起来,男人们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话。
“不是吧,你□□不成功?哦是,你是残男来着吧。”
“不应该吧,你目标应该不知道你是残男,可能是长得太丑了嘻嘻嘻,看我浓眉大眼的,肯定能成功。”
“楼上别说风凉话哈,兄弟我也是绿箭我懂你。”
“哈哈,看你的石榴还挺大的,挺招女人喜欢啊应该,我将起诉我的石榴。”
“报告!被告不存在。”
“哈哈哈哈哈哈,我气的今晚免费当鸭!”
宋来来气歪了脸,这帮小男人!一个个的只会说风凉话,果真是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牠求助地看向徐亚女,徐亚女见状,咳嗽一声,拍拍桌子,“安静,安静,别发了。”
徐亚女皱起眉头,牠用笔点了点屏幕:
“你们这帮人,只会说风凉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嘻嘻哈哈。你们难道不知道新的政策,男人已经不让出门了?”
说到这个,弹幕的速度慢了下来,似也蔫儿巴了。
“计划没实施多少,倒是人身自由先没了?现在被关在家里,那就只能竭尽所能让身边的女人为你们动心,知道吗?”
弹幕不动了。
都小声嘀咕起来。
“说的倒是好听…这个计划那个计划的,我看我们根本就没有实施什么,就被锁在家里了。”
“全怪那些现代世界的男人,把我们都给牵连了,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其实无所谓啦,我就喜欢这种锁在家里不用干什么的生活,小男人那么努力做什么嘛。”
“?我们难道不是一起上的亚女老大的课吗,还小男人,现在我们是大老爷们!你这个婆婆妈妈的男人!”
“笑发财了我真是,还大老爷们,婆婆妈妈,哎哟我的天,搞男.权也没必要这样吧?你自己念着自己不招笑吗?”
“招笑什么?你思想就和我们不一样!”
“呃其实我支持平权…我感觉我也没有受多么大的压迫啊,我妇主和妈妈都很好,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
“我也是,你们也太霸道了吧,好女人很多啊,你们自己识人不清怪所有人,这也太极端了。”
“你们认真的?咱们还什么都没干起来呢,自己人先内讧?”
你一嘴,我一嘴。鸡一嘴,鸭一嘴,鹅一嘴。很快,男人们的声音就叽叽喳喳了起来,吵的徐亚女心烦。
牠拍了拍桌子,颦眉。
“都牠爹的安静!”
小男人们不说话了,只是还可以看到,眼神里有些不服气。
徐亚女加大音量,作为神秘人座下的代言人,牠正色教育道:
“我们男人本是一体,什么现代男人,祝国男人。我们不要把自己给分裂了,我们的目标都是一个,知道吗?”
不料,这一套说辞说服不了所有男人了。
很快又有人反驳他,发言者是一个年纪较小的男人,面庞青涩。
“我们和牠们才不是一类人吧?牠们没来之前,我们的生活好好的,结果牠们来了之后,搞得乌烟瘴气,现在连家门也不能出!要我说,这种没素质的男人,和我们才不是一伙,败坏男人风气!”
另一个有些疲惫的家庭主夫接上话茬,“其实也还好,在家里跟妇主一直这样甜蜜的生活,没什么的,只是我们为什么非要‘夺权’呢?在我看来,我们所获得的一切,已经够多了。”
寸头男孩拍了拍手,看到同伴一个个都不是一条心,牠不爽道:
“什么叫够多了?你,牠,都是母权社会下的受害者!都在服美役!你们难道不觉得这种生活很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