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风萧瑟,落叶吹到窗台,发出脆响。被偶尔飞来的好奇麻雀踩上两脚,很快又被风吹去。
一双手打开了窗户,擦拭着窗台。
宋祈安瞥去,喊了声,“庄柏,不用那么干净啦,这是你今天擦的第三遍啦!”
这真是个干净孩子,要是宋祈安来干,以她的惰性,指不定十天擦一次,最后请保洁来收拾。
庄柏笑了笑,手上动作却没停,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刚刚落叶的地方,把灰尘拂去:“哎呀,多擦一下,别人对咱们咨询室的印象更好嘛。”
见她执拗,宋祈安只好“哦”了一声,想起正事来:“好吧,一会咱们中午吃什么?去小吃街还是饭馆还是餐厅还是点外卖?”
一说到饭,宋祈安嘴里就分泌口水了,肚子也很合时宜的咕咕了两声。
不是宋来来做的饭不好吃,可是家常菜吃惯了,偶尔也要换换新口味嘛。几天不吃点垃圾食品,她还怪想那一口的。
宋祈安提议,“不如我们吃炸鸡怎么样?再来点粗薯?”
忙碌的庄柏颔首,又开始擦拭亮的能当镜子的地板砖,“好啊好啊。”
-
晌午时分。
晴空高照,宋祈安拉紧身上外套,她来月经了,可不能冻到。
想起这些,她呲牙咧嘴。不知为什么,她本来以为祝国的女人都不会痛经,可谁想到,好像互换灵魂,把月经的感受也互换了。
她在现实世界就是这么疼,不料在这里也是这么疼。
唉,有舍有得。好歹这里很舒服,宋祈安心中安慰自己,又想起是不是该给月经盘放血了?好像今早出来塞s进j去还没倒过。
她扭头跟庄柏匆匆说了句,“等等啊,我弄个月经盘。”
随后便踏进了五米之外的女厕。
这里也有个好处,女厕随处可见,女男厕比例大约是10:1,有小男人不满,说为什么女厕这么多?
很快被人科普,说女人需要换月经棉条,月经盘。这是月经娘赐予的恩赐,是生育之神给予的礼物。因此多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对,这是理所应当。
宋祈安反锁上厕所门,随手摁了下墙上红色按钮,便自动更换了新的一次性马桶垫。
她坐在上面,背靠着后面,手指拽着小尾巴,微微一用力,整盘月经碟新鲜热乎的出来了,有些血溅到她手上,好在这里每个厕所都配置一个洗手池。
摇晃着,还挺像一碟红酒。
她微弯着腰,简单冲洗了下,果然量很多,幸好自己想到了,提前倒一下。
啊!我好厉害!又有了这么多血!
抱着一种自豪心理,她熟练的把月经碟弯成小船,塞了进去。
随后洗洗手,她打开了厕所门。
“走吧!”
-
男人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牠摸着自己的短发,尾部扎扎的,手感像小刺猬。
看着镜子里吹弹可破的皮肤配着动人的眼眸,牠情不自禁扭动两下。虽已是秋季,可这小男人爱美,竟穿的包臀短裤与紧身短袖。
欣赏自己诱y人的身子,牠于是满意了,扭头问老板。
“老板,多少钱?”
理发老板正在和老板郎说笑,无非就是什么喉结又大了,她抬眸,随意指向墙上的字:
“喏,哪呢,女的三十,男的四十五。”
墙皮斑驳,上面用五颜六色的粉笔画着,男人却不敢置信了,牠抬头又问一遍:“什么?多少钱?”
“四十五!你不是男的?”
反复的问题磨得老板有些不耐烦,这小男儿人摸人样,难不成是个瞎的?
男人不干了,牠摸着头发抗议,“为什么?前两天我看有个女人从你这里理发,和我的发型一模一样,你收人家三十,要我四十五!你黑不黑心!”
“嘿,你这小男人!”老板也来了劲,她惊奇地扫着这男人,从她开店以来,从没有这么不识好歹的小男人。这女人理发就是方便,就是少收钱,怎么了?
她耐了耐性子,举起剪刀和梳子,解释道:“小哥,你看哈,你们男人这头发需要打理,都说头发是男人的第二张脸,是不?那自然得精细些,上护发素洗头膏更麻烦些。一精细,一麻烦,这时间呀,人工呀,哪个不算钱?自然是四十五。”
男人还是摇头,“可我没看出来那女人和我这发型有什么区别。”
老板见男人软硬不吃,直接火了,她把剪刀往桌子上一拍,就晃着膀子肉走了过来。
“你到底付钱不?磨磨唧唧磨磨唧唧!老娘还做不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