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墙壁上,不明物体流淌着。仔细一听,甚至有老鼠的“吱吱”声,淅淅索索。
徐招女如一摊软肉般,在墙角卧爬着。昏暗的光线下,甚至分不清人与老鼠。牠翻了个身,扣了扣鼻子,随手弹飞出去。
谁想到…谁想到这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疯!那天来的警察竟也全是女警。他本以为女人没多大劲儿,会败在他的绝对力量之下,谁想到他刚动了一下手,就被反扣在背后,痛的牠直喊爹。
谁曾想却更疼了。那女警加了力道,凛声道:“侮辱谁?我是你老娘!”
一旁的同事看到此景,欢快的笑了起来,说她真有娘们气概。
疯子,疯子…真是一帮疯子!
牠眼中闪过不甘,想牠徐光宗,自小便是金贵得很。女人?在牠这里不过分为两种,能上的,和不能上的。牠甚至从没想过女人也有反抗能力,和制裁牠的能力。
要是,要是让牠回去…牠定不会这样狼狈!要是这里是父.权社会,牠定也不会这样狼狈!说到底,都怪那群娘们……
正想着,牠用脑子里能想到的最阴毒的话指着墙壁,把墙壁当做那群女人骂:
“我祝你们生不出男孩!”
一个巡逻的狱警路过,正好听到,她扬声回应:“借你吉言!”
徐招女见被人听到,几日被狱警打的肌肉记忆,让牠下意识地蜷缩身体,双手捂住蛋。牠认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就在于此。
牠把头埋在肚子上,眼神幽怨,如果这时候,牠还有其他弟兄就好了……
这里的女人是疯子,这里的男人更是疯子!
不想着怎么抵抗,反而被女人整的唯命是从!一帮沸羊羊!
咒骂着,怨恨着,铁门被人“吱呀——”拉开了,是刚刚的狱警,她走进来踢了一脚地下的徐光宗,“起来,小骟货,有人探视你。”
随后进来两个狱警,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从地上把牠拖拉硬拽起来,疼的牠呲牙咧嘴,“好姐姐们,轻点……”
为首的狱警踹了一脚他的下。体,笑了,“前两天不还喊爹呢?要我说,我们监狱改造的真有用!把这帮子死。爹。货改造的这样好。”
牠身后的两个狱警也笑,说这样好的监狱,真是白费给这些针子们。
徐招女只觉晕头晃脑,牠像一坨货似的,被人摆在椅子上。两边都是狱警押着牠,随后,“咔”的四声,牠的手和脚被固定好了。
牠抬头看去,玻璃对面竟是那咨询师!
锁链动了起来,哗啦哗啦的。徐招女目呲欲裂,要不是这个什么咨询师,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地步!
牠一动,喉结罩掉了些,左边的狱警看到,马上给了牠个嘴巴子,扇的牠眼冒金星:
“给老娘我戴上!”
疼痛让牠清醒了,牠不再挣扎,只是还用怨恨的眼神瞪着宋祈安。
宋祈安玩味地看着眼前男人,她向狱警开口,“姐姐们,辛苦了,我想和牠单独谈谈。”
狱警们彼此对视一眼,点头。随后带上了徐招女身后的铁门。
宋祈安开了口,她轻敲玻璃,“喂,改造的怎么样?”
见这女人如此侮辱牠,徐招女眼含怒气,但想到动静可能又会招来狱警,牠咽了这口气。
“你来干什么?”
宋祈安勾起嘴唇,双手交叉撑住下巴:“哎呀,当然是看看我们,父~权~社会~的大男人改造的怎么样咯。”
“你——!”
徐招女喉咙滚了滚,“你牠x别得意,在我的社会,有你倒霉的时候!”
看着眼前男人已经发了疯,宋祈安笑意更深,她点头,“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也来自你的故乡。”
听到对面给出自己料想不到的回答,徐招女怔住,牠脸猛的往前一扑,怼在玻璃上。
因为牠并不爱惜自己的脸,所以原主本来惹人怜惜的小脸蛋,被牠造作成了一个疯汉子,看起来凶神恶煞。
“你,你也来自xx?”
宋祈安颔首,“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