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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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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不妄摘下了果子,走到了上官桀的跟前,颇为关切地说道:“上官桀,昨夜你一人在那山坳中养伤,现如今可养好了?”

上官桀瞧着息不妄关切的模样,心下登时大喜,他低下了头,竟就着息不妄的手啃咬了一口果子,啃咬之时,嘴唇不经意地扫过到了息不妄的手心,而后飞也似地抬起了头,满是喜色地说道:“好吃,心肝娘子亲手喂的果子,果真好吃极了。”息不妄从未跟旁人接触过,被上官桀一碰,手里的果子登时便掉在了地上,一张脸腾时就红了起来,就连那小巧的耳垂都是十足红透的模样。息不妄娇羞不自胜,一双眸子盈盈发亮。

“不妄妹妹~”骆以白飞也似地奔来,挡在了上官桀的身前,对着息不妄便言道:“不妄妹妹,上官教主娇妻美妾如云,你可切勿被他的媚术所惑。”

“娇妻美妾?”息不妄不解地望向了骆以白。

骆以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死死挡住要扒开自己的上官桀,郑重言说道:“不错,上官桀是花花太岁,每日便会换一个妾侍陪他。他吃过成千上百的女子亲手喂过的果子,搂过成千上万的女子。你瞧他勾引你的模样,是不是毫无真心?”

息不妄推开了骆以白,目光重重地看向上官桀。上官桀摆出了自认为最魅惑人心的姿态,他自认潇洒风流天下第一,而息不妄又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对于这样的女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息不妄朝着上官桀又走近了一步,两人身高悬殊,上官桀身量高挑,息不妄矮了他一头。为了能更看清楚一些,她踮起了脚,猛地探向上官桀。不知是香味乱心还是距离太近,上官桀的心竟浑然跳乱了起来。正当他天人交加之时,息不妄已然看清,反手抽了他一个巴掌,整个人面若寒霜了起来。

“以白哥哥说的是,上官桀的确是毫无真心。”息不妄扭头就走。“上官教主的桃花眼虽好看,可那双眸子里却只是冰冷。”

骆以白跟在息不妄的身后,循循善导道:“不妄妹妹,天下男子巧舌如簧,嘴里说的与心里想的往往不一。他们的真心就如海底的月亮一般,一碰就碎。尤其是像上官桀这样的嘴甜蜜舌的男子,更会骗人。”

上官桀可是从不吃亏的主儿,被扇了一巴掌的他怔怔地捂住自己被扇过的地方,突然笑了起来,像极了被打爽的样子。

瞧着上官桀吃瘪的模样,诸位少侠哈哈大笑。灵澈吃着,还不忘劝说道:“施主,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的婆婆们给江湖上各门各派都种下了死生祗,这是大大的不妥。贫僧见施主如天仙菩萨一般,就恳请施主广开善心,给了众人解药。还有那……”

“是了!无咎瞧谷主与骆少庄主甚是般配,自是儿女情长的好姻缘,莫不如两位就成就好好事,放过我等。”月无咎见灵澈要提起寒潭中的阿妩,登时出言打断,改换了话头。

“哪个儿?哪个女?谁的情?有多长?”上官桀听到月无咎说息不妄与骆以白般配,神志立刻回了自身,登时连连反问道。他一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脸喝醋般的模样。

诸葛子野哈哈大笑,拍着上官桀的肩膀,好言相劝道:“上官教主游戏人间,诸葛子野本不该多说什么。不过诸葛子野还是要提醒上官教主一句,玩游戏是个乐子,但切莫将自己给玩了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诸葛兄什么意思?”

诸葛子野挑眉看向了上官桀那被打红的脸颊,瞧着上官桀依然用一只手捂住的那处,促狭地说道:“这一巴掌好像打到了上官兄的心坎里了。”

“上官教主风流多情,不用这一巴掌,也早就进了心坎。”七情门的柯非木笑着接过了这话茬。

铁掌帮的李云奎跳将了出来,叫道:“他奶奶的!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的还在这儿叽叽歪歪。”只见李云奎身长八尺,豹头环眼,声若巨雷地继续叫道:“敢问谷主,我等内力全失究竟是怎生一回事?”

李云奎从娘胎里起,就随着娘亲一道练着铁砂掌,自他出生后,也是日日勤操苦练,从不间断。这般拼命,为得就是保护亲娘。都说血脉至亲,可李云奎却觉得这都是放屁,祖父母的偏心,叔伯婶婶们的相逼,仇人都不愿意使出的下三滥招子,至亲们却都为了自己个儿的利益而阴谋不断。就说这次的入赘多情谷,叔伯婶婶们儿女成群,却都打定了主意让他这个只有老娘的人来走这一遭。哼!入赘就入赘,他堂堂铁血男子汉什么都不怕,若是得到了死生祗的解药,那娘亲就性命无虞了。至于那些至亲,哼!李云奎早就打定了主意,就算她们跪在他面前,他也不会软下心肠来。

有了这等打算,李云奎的被逼入赘倒失了几分不情愿之味,他反而一心想的是入赘后能够得到解药,而后狠狠出一口气。来到了多情谷,他自认自己不是月无咎那样单纯好骗的公子哥,亦不愿像上官桀那样出尽了风头,他只想默默地,默默地拿到解药便是。因此,他总是混在众人之中,浑像个似乎并没有在众人之中的样子。苦累惧怕,他李云奎都能忍,可一夜过去,李云奎的内力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就不能不令他觉得惧怕。毕竟铁砂掌虽厉害,但若是没有内力接应,也打不死人。更别说要在这高手如云,随时都可能打得你死我活的多情谷中立足。李云奎越想越怕,他一直备受否认,唯一能给予信心的便是武功,他也自觉自己和娘亲唯一的依靠便是武功。现下没有了内力,李云奎便如溺水之时,眼见被人抛下,只能等着被鳄鱼撕咬一般,他的一颗心越来越沉,心内也越来越惧。惧怕压过了理智,李云奎终于跳了出来,像是凛然就死的壮士一般,大声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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