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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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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抱着画像,完全不尴尬的站在旁边,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他们的互动,早已经是见怪不怪,又坦然的聊起了案子,“师傅,这汪威和李贤是亲兄弟的话,那他针对李煞应该是为了报仇,意思是李煞和李贤之间肯定是有渊源的,”又恍然大悟斗胆猜测一番,“师傅,这李贤该不会就是被他的师兄害死的吧!”

不怪小六会如此猜测,查的案子多了,什么狗血出人意料的事情没见过,人间的爱恨情仇交织是看了一遍又一遍。

不是为权为钱就是为了爱。

“不到真相的那一刻,一切皆有可能。”顾景淮回话,一番享受沈倾倾的贴心照顾。

如今没有了之前那番别扭,倒是有些熟络了。

——

周府。

两人离得远远的,之间散发的氛围带着杀气,煞气,沉重的戾气,都极力忍着不去看对方,又泄气般的将东西放个叮咚响,门窗衣柜狠狠砸出个响声。

“季绥,帮我告诉你家主子,这东西不用就拿走,什么东西都忘榻上扔,到底还有没有规矩了。”周知棠怒火直冲,想到刚才在捉拿那汪威时,徐念深那猪队友的表现,心里就来气,扯着他的外衣就往地上扔去。

徐念深自是不甘示弱,想到刚才她勇猛直冲,完全不懂策略的就猛冲直撞,丝毫不顾及自身安危,“夏竹,告诉你家夫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先过一遍脑子,捉拿敌人是要靠谋略的,直接冲上去来个鱼死网破不是最佳解法。”

周知棠听到他的嘲讽,冷冷一哼,转身就大步迈去,停在他面前,高扬起下巴,眉头一横,又看向他旁边的季绥,“季绥,告诉你家主子,策略是在行动之前的,捉拿犯人时,犹豫一秒就很可能让对方逃脱,我若是不追击上前,他就跃窗而逃了,我若是不出手及时,那李煞的小命就不保了。”

徐念深紧盯她的眼眸,那露出的凶狠快要把自己给烧了,“夏竹,告诉你家夫人,跃窗而逃?四处都埋伏着我们大理寺的人,他能逃去何处,你猛冲上前,手中的剑都被击飞了,他的剑要是刺准了你,恐怕你的小命先不保了。”

站在旁边的两人茫然无措,看着两人怒气冲冲的对线,好端端的出门,不过一天的时间,怎么就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但从只言片语中知晓,这是在捉拿凶手时配合不当出现了分歧,差点放跑了凶手。

周知棠捞起桌面上的茶水,狠狠一灌,手背擦掉嘴角的水渍,继续开战,“季绥,告诉你家主子,我的武功还不至于弱到不能自保,倒是提醒你家主子,这捉拿凶手和上战场杀敌都一样,迟疑一秒,都是对自己生命的威胁,拼命的时候,靠的不仅是武力,还有谁快,动作慢的很可能就要去见阎王了。”

徐念深也吵得是口干舌燥,端起那茶壶,却没见那茶壶出水,又狠狠放下。

周知棠乐了,闷笑出声,“季绥,看到没,动作慢的就没水喝了,去给你主子打一壶新的来。”

“不必了,这茶水是隔夜的,当心肚子着凉,夏竹,看到没,有时候以退为进就是一种获得,我等下就能喝到热乎的茶水了。”徐念深反驳,挑衅的眼神望去,眉头一挑。

这嘚瑟的神情让周知棠深深的看他不爽,欠揍了些。

季绥和夏竹压根就不想挪动脚步,还想看这出戏,但不想听大道理。

这边是波涛汹涌,顾府就是岁月静好。

沈倾倾无聊的坐在院子中,单手托腮,另一手抛弄着骰子,“羽亮,打听到我兄长回来的消息了吗?”

“夫人,还没有确切回家的消息。”

指尖屈起,沈倾倾放下骰子,指尖轻点了点茶水,无聊的在桌面上画着圈圈,那解蛊的药一天不到,她根本就无力干其它的事情。

暴风雨前的发生是宁静的,羽阳过来了,“夫人,老爷和老夫人说今晚上过来府上用膳。”

“哦,让厨房准备膳食。”沈倾倾道,又猛地转头,“这件事顾少卿知道了吗,他们有没有说来府上是为何事?”

就怕些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沈倾倾紧张情绪冒出来了。

“主子也是刚知道的,也让人去准备膳食了。”

至于为何到来,还是为着子嗣的事情。

“臭小子,总是不愿意回府和家人团聚,你大理寺能有多忙。”顾父到的第一步,便是一如既往的对顾景淮指点一番。

沈倾倾早已经忘记了如何和顾景淮相处,眼下坐在他旁边,夹菜来夹菜去,好不自在。

顾母看着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相处,好生奇怪,“倾倾呀,你不用管他吃什么,你自己吃高兴足矣,别伺候得太尽心,身体会劳累,这一累,子嗣就来得慢。”

“我知道的,多谢母亲提点。”沈倾倾柔声回,也不夹菜了,低头自个小口吃饭。

“母亲,既然提到此事,我正要说呢,儿子前些日子去找人算了一卦,说是近些年,我们还不能要孩子,免得对我的仕途发展不利。”

“真的假的,莫不是诓骗我们!”父亲自然是不相信,警觉的看着儿子,知晓他不是个安分的主子。

“儿子所言句句所实,男子汉大丈夫,应当立足天下,为百姓立安,儿子任大理寺少卿,自是有一番责任要担当,晚些时候要孩子也不晚,父亲,事关仕途,儿子不能不谨慎。”顾景淮一本正经,神色严肃,很难让人不信服。

顾母将信将疑,离开之际以要些点心为由支开了沈倾倾,忍不住拉了拉儿子问个明白,“怎么回事,那些话该是你说出口的吗?是不是和你夫人吵架了?”

“没有,我们感情甜如蜜,怎会吵架呢!”

“是嘛,往日里他怎么会对你如此热情,你就带着她演吧,什么时候给我演出一个孙子来!”

“母亲,你不是已经有孙子孙女了吗?”

“那你的呢,总不能你这支要断了血脉吧!”

“我不是说了吗,这年头要孩子同我八字相冲。”

父亲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抬手就是一劈,“你最好不是胡说八道,否则卸了你双腿,再割了你舌头。”

这股麻痛瞬间从肩传至了全身。

顾景淮忍痛,许久不见,他这老父亲力气大了不止一番。

顾母啧声,当即心疼儿子了,“哪有父亲对自己儿子行这惩罚的,虎毒还不食子,我相信儿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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