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定下婚约,我才知道这场宴会本就是用来定下婚约的,我苦笑着。
我还不是376正式队员,就算是成为为376正式队员又如何?
只是一只被关在铁笼里的猛禽而已,只是比一般的鸟儿多拥有一丝自由的时间而已。
我端着酒杯笑着面对那些前来敬酒的人们。
我酒量只是稍微比普通人好一些,酒喝多还是会醉。
比起爱情,对于安娜这种大小姐而言,能否帮助父亲抓住城邦的控制权才最重要。
等人群散去,安娜对我举起酒杯:“辛苦。”
我有些醉,我点点头。
安娜喝下酒杯中的美酒:“听说你们这些男人向来喜欢我们喝醉酒的样子,那你呢?”
安娜朝我走过来,那股难闻的香水味涌过来,我下意识的拒绝安娜靠近:
“还是算吧,我不是那种喜欢乘人之危的人。”
安娜笑笑,她抚摸我的有些湿润的发丝:“醉得如此厉害,还能回去吗?不如在我家休息如何?”
一直从未出现的言黑上前扶着我,她眼神中是说不出的戒备,看来言黑很是讨厌安娜。
安娜嗤嗤一笑:“言白,你的妹妹对我有些敌意。”
言黑扶着我往外面走:“我家哥哥与你只是定下婚约,安娜小姐还是为名声考虑一下。”
我嗅着身上浓烈的酒气,四肢发软,只能靠着言黑走。
刚刚回到房间,言黑就一把将我推在床上。
我摔在柔软的床上,脑子还是很昏沉。
突然,言黑用一块布条蒙住我的眼睛,甚至连我的手腕都被布条捆在床的围栏上。
我感受着言黑开始脱我身上的白色礼服,由于我的手腕被布条束缚,我无法阻止。
我只能感受着冰冷的冰块被塞入我口中,甚至连我的嘴都被言黑堵住。
看来言黑气得不轻。
我感受到言黑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子上,我有些恼怒,可是口中含着冰块,我什么都做不得。
言黑的手指划过我温热的胸膛,我下意识的哆嗦一下。
言黑气得用手指狠狠按压着我的伤口,疼痛感瞬间袭来。
“错没?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言黑将我嘴中的冰块取出。
我不知道言黑现在是什么表情,我只能猜出言黑现在极度生气:“我知错,我不该和安娜订婚。”
言黑继续按压着伤口,我不由得倒吸冷气:“还有,我不该喝如此多的酒。”
言黑语气中的怒气稍微减少不少,可她还是没有解开蒙住我眼睛的布条。
“知道错便好,以后还会这样让我担心吗?”
我摇摇头,言黑将新的冰块塞入我口中,这下我无法和言黑解释这一切。
言黑压制住我,她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唇上。
就算我想要挣扎也无济于事,束缚我手腕的布条很是牢固,甚至到言黑已经折腾消气,布条都没有被我挣脱。
言黑躺在我的胸膛上,她听着我的心跳,感受着我在她身边的时间。
言黑将束缚我手腕的布条解开,她将我领到浴缸中。
由于醉得太厉害,我直接被言黑推进浴缸中。
刚刚从浴缸中站稳,言黑就握住我的手:“不要解开蒙住眼睛的布条,我很生气。”
我只好任由布条蒙住眼睛。
言黑捧着我的脸,就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好像永远都看不够。
言黑将我抱入自己的怀中:“言白,你……只会是我名义上的哥哥吗?”
我叹息一声:“安娜是城主之女,倘若娶她,我们的日子就会好过些,起码不会去执行送命的任务。”
“毕竟城主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变成寡妇不是?”
言黑将我按进温热的水中:“我不希望听见这句话,我希望听你说实话。”
由于言黑动作迅速,我甚至都被水呛得咳嗽起来。
言黑将我抱在怀里:“我可是你的宝贝,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我抱着哭得颤抖的言黑:“对不起。”
我感受着言黑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肩膀上,和水滴融为一体。
等言黑停止哭泣,言黑解下蒙住我眼睛的布条。
我看见言黑哭得通红的眼睛,我将言黑抱入怀中:“对不起。”
言黑气愤的推开我:“你的对不起有什么用?能解除你和安娜的婚约吗?能让我和你结婚吗?”
言黑起身:“能让我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吗?”
我看着言黑离去,却没有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