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没等到下文白鹰岚便要倒下,予熠立即扶住“岚!岚!?”
......“这是干什么去了!!!”方穆大叫“魔力损耗严重!你们在干嘛!!!”看着白鹰岚的状况,方穆都替他不舒服。
方穆叫的予熠耳朵疼,但看着躺在床上的白鹰岚他又心疼又开心“为了一个不可能做到的事...为了我。”
一本正经。
方穆脸黑了“光都贴你脸上了?”又无奈叹气“等他自己恢复吧,魔力的损耗不是我们外力可以干预的,只能他自身恢复。”
想了想方穆若有所思的看着予熠“桑德,你们...?”
“好好看着他。”予熠没有给方穆一个正面答复便立刻消失,留下方穆一个人。
他是走也不能走,但他也更清楚照看伤员是一件多么无聊的事,更何况还是一个处于昏迷的伤员“桑德我谢谢你。”
予熠来到阳台,看着满地的碎片和放在护栏上的盒子,里头的魔石已所剩无几,他走进某个房间拿出一个空盒子,用魔力将地上的碎片全部收纳进这个盒子里,将两个盒子放在白鹰岚的房间里。
来到床头柜前时,他注意到摆放在床头柜的复古收纳盒,盒子下面压着的是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是白鹰岚的全家福,那时的白鹰岚还只是个幼儿,而抱着他的就是他的哥哥,那个脸上挂着温柔笑意的白鹰忱榷。
与现在的万属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方穆坐在床边,手撑着脑袋看着白鹰岚“白鹰...是客人,可是在桑德的心里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了吧。”
“欸,你知道吗,桑德以前说话很难听的,我和你说过的,他以前也不爱说话不爱笑,不过那个时候他给我的感觉还是有威压在身上的,就是那种,他无人能敌,没人可以惹的感觉。”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渐渐的他那样的性子被磨灭了...好像是领袖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就变得克制起来,就有了现在的他。”
“其实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突然觉得曾经的予熠可比你好上太多,他至少不会像你一样,什么话都不主动开口,不主动说自己遇到的困难,所以,他真的好上太多。”
“不过说起来,你真的很强,超出我们所有人的想象,甚至可以和万属比较吧,这么高度的损耗魔力,没几个人敢这样。”
方穆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为什么他要对一个处于昏迷之中的人说这些,许是太无聊,许是正好他昏迷。
“说的这么起劲他又听不到。”一个声音回荡在四周。
方穆戒备地站起环顾四周,没有人。
忽然间一个身影落在方穆的身后,从背后给了方穆一记重击,方穆直接被这股力砸在墙上。
方穆落下时勉强站稳,踉跄地擦着身上的灰“欢林?你发什么神经?”
欢林仰着头没有看他,舒展过后才将目光落在方穆身上,双目无神笑道“为了防止...你说过头把一些秘密说出来。”
他又一次向方穆冲去,方穆见他来真的立刻向一边躲闪,见他跑,欢林就追,实在追不上欢林便抬手,一把弓缓缓浮现在手中“不听话的人自然要受惩罚。”
欢林拉动弦瞄准方穆“方穆,客人知道不被认可的另一个人了吗?”
“我怎么知道桑德有没有告诉他,你要是嫌予熠光是不认可你还不够,你就弄死我。”
“你会不知道吗?可是过了两年第一次提出我名字的人不是你吗?”
方穆停下逃跑的脚步看着欢林“你先把武器放下,客人还在休息,别整出什么动静。”
欢林收起武器。
方穆接着道“只是无意间说漏嘴了,至于另一个人至少我没提过,就算有人提了他会不知道?而且就现在这个情况看,让客人知道也只是时间问题,秘密?那算不上,纸是包不住火的,那是你们犯下的错。”
“开小会呢?”予熠站在门外看到墙上因为受击而产生的残缺“谁弄的谁修复,别吵了我的人,有什么事出去说。”
他冷眼看向欢林“别惹事。”
欢林内心不满,看向方穆“都这么不待见我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不是吗?”
欢林消失的很快,方穆将视线转移到予熠身上。
予熠坐到白鹰岚身边,看着处于昏迷中的白鹰岚乖的让人心疼。
“桑德,他们...”方穆想说,也想劝解,但他比谁都清楚这一整年不被认可的两个人很少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以及他们所犯下的事。
“永远都不会再被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