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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感我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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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巴巴:“就是吐干净了才想吃的嘛。”

“敲你脑壳你应该脑壳疼,不是肚子疼——一天到晚硬是神搓搓的。”唐皋听不下去了,直接把张之维拽开,真诚地询问,“杨少爷,我能抽她吗?”

杨烈:“……”

杨烈:“现在不行。”

言九不可置信道:“前辈,你居然要抽我,我跟这老道你到底喜欢谁?”

“不是他更不会是你。”

唐皋说着就回屋去了,半晌带回来一瓶药倒出一颗扔给她:“把这个吃了就好了。”

她嘎吱嘎吱嚼了,感觉了一下后伸出手道:“再给我一个。”

活像个讨债的。

唐皋强忍着不去薅她,甩手走人:“一颗就得了,吃多了变傻子,你不怕我还嫌呢。”

“啊我不管我不管,再给我一个——我难受了还要吃!你不给我就闹!”

看来药效不错,这就缓过来开始胡搅蛮缠了。由恪斟酌了一下,按住唐皋,道:“给她。”

唐皋:……?

不对吧师叔,你原来是这么疼孩子的人吗?

唐皋脾气不好也不待见言九,但大多数情况下他还是很关心这个半道捡来的师妹的。这药不好吃,当初他为了防人吃多特意做得一股怪味儿刺鼻。他倒不担心师妹缺心眼儿偷吃这玩意儿,估摸着她就是想半夜偷偷把药丸磨开了看看成分。说来说去,还是惦记他这手段。

师叔都发话了,又怕她真撒泼耍赖再闹吐了,他临了临了还是扣了一颗出来扔给她。

没招,会哭的孩子有药吃。

待相识不久的师妹都如此,一起拜祖师的同门他只会更在意。

杨少爷和小九那点事山上长眼睛的都能看出个七七八八来。冷心冷性的人身边突然多出个姑娘来,不由旁人不多想。那是杨烈,不是他缺心眼儿的五,跟谁都要好。

同理,那是杨烈,谁能越过他去?

唐妙兴也不行啊。

所以当杨烈出现在眼前时,唐皋下意识就去找唐妙兴,毫不意外地发现他脸上蒙着细雨,苍白又阴郁。

就这样,他还是硬撑着带杨烈更衣回话,去和欺负了师妹的张之维理论,洗手做饭,现在还要去收拾碗筷。

唐皋实在看不下去了,硬是把人推回房里去。一个两个都不省心,愣把他累得一脑门子汗,他回头就见跟在由恪由守身后的杨烈不咸不淡地越过他向门内探了一眼,而后就走进堂室内去了。

杨少爷莫名出现在这,由恪自然一审再审,倒也合理。

确定张之维回了房,师妹屋里的灯也吹了,唐皋长长叹了口气,卷起袖子刷碗去了。

整洁的床榻被人揉乱,薄被散开又拧着,鼓起的程度来看底下显然缩着个人。

唐妙兴并不意外,倒不如说是久等了更合适——早知道她会来。他这副样子,连唐皋都看得出有问题,小九只会更早注意到不对。饭桌上她就时不时偷偷打量自己,唐妙兴都有留心。本来勉强忍得住的,但她眸光一闪再闪,他几乎本能地就想要去试探。

直白点说,他利用了小九可能会有的同情,或是怜悯,都无所谓。

敏锐又敏感,她似乎很容易被外物所感染,有时唐妙兴甚至说不清究竟是自己被她搅起波澜还是她被自己的欲求所污染了。

她会应召而来吗?

可是,怎么会突然吐了呢?

唐妙兴惊讶心疼之余不免有些惴惴不安——是……因为他?

杨少爷持伞立于雨中,遮开的冷雨全沿着伞骨滑落打在他心头,冰冷潮湿地坠着他的胃。被卡住的情绪压抑在体内,丑陋酸涩,堵的胃管胀痛,他真应该将其从口中呕出吐个干净。

他脏心烂肺,大约会吐出一滩污浊的黑泥。

似乎就是在他这般情绪的影响刺激下小九才会受不住吐了出来。

他没安好心,却也没想害她这样。

膝盖顶上木质的床板,他俯身将正欲钻出来的人堵了回去,一手向后压住被角,里面稍微又动了动,意识到他在使坏,自己挣不出来。

“师兄……”

闷在被子里加重了她的鼻音,一开口凭空先生出三分委屈。

唐妙兴又轻又低地应了声,将人裹在怀里,一手极快地找到门路探入薄被之下,不加摸索就覆上她后腰。她应当是又换了件衣服,睡觉时她身上总是只有那么一点点布料,他的手毫无阻隔地贴上了柔软紧致的腰肢,纤细得他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微微掐紧了些,手指陷入软肉中,她痒得扭动了一下。土木之炁化作一股热流从他掌下灌入她腹中,流转着温养她的五脏。

这一手是真的很舒服,唐妙兴听到她呜呜叫了一声,隔着被子在他身上轻蹭,很像婴儿在肚皮下不安分地乱动。顶在他胸上腹前的感觉无一不使他有一种自己腹中正孕育涵养小九性命的错觉,难言满足感甚至将躯体各种负面的反应都盖了过去。

然而世上没有母亲会对腹中胎儿起那种反应,□□还是太下作了,为此兴奋,他想自己大抵就是那种很恶心的人。

大概是被烧糊涂了,他居然一再冒出这种荒唐的想法。

言九被闷在被子里有些喘不上气,但是肚子里又暖暖的,让她想起丁嶋安按着她后腰摩挲的感觉。她想回家,而丁嶋安无疑是这一意象的最佳载体。她费了会儿功夫才重新爬起来,她可是来做正事的。

“师兄,你要把小九捂晕了……”

唐妙兴也知道自己过火了,不无遗憾地将她从被子里扒出来。外面的冷反衬得屋内更加闷热,她又被裹起来压在他怀中灌热气,甫一出来发根都是薄汗,脸颊红扑扑地轻喘。她身上是一套白色的小衣服。上衣只卡在胸下几寸,一层翘起的镂空花边下是她白生生的皮肉。乳白的蛋糕裙叠了三层,又薄又短搭在她大腿上。这衣服是唐妙兴前日才洗了并帮她收在衣柜里的,布料浸了汗,被热气一烘其上和唐妙兴衣服上如出一辙的干燥香气更加明显。

不少动物都有所谓雏鸟情结,既,会把降生后第一眼看到的活物当做自己的母亲。尚缺自卫能力的小动物出于本能,会紧紧依附母亲寻求庇护。

现在她就像一只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鸟,眼睛水亮亮地望着他。

唐妙兴想扣住她的后脑与她额头相贴,让她好好看看清。

言九爬到他腿上去坐着,离得近了他才察觉到她身上还沁着愈冷愈烈的清香——是杨少爷身上的气味。

想起来了。她早就看清了,她醒来之后看到的是杨烈。

唐妙兴神色一黯,转而问道:“肚子还难受吗?”

言九摇摇头,微温的手随之钻入他衣下。

她不规矩又不知节制,向来爱对他动手动脚,这一次却没有一直往上摸去,只是停在胃部的位置轻轻抚摸。

唐妙兴身上热得不正常,发着烫。她有点意外,要说是淋了雨起高热,可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又且是修行人,哪至于一场雨就病了。

知道他不好受,竟然到如此地步吗?

“唔……我刚刚明明捂了好久,还是有点凉……”

他身上阴阴地向外渗着潮热,她自知自己的手这样贴上去,冷热交加只会让他更难受,于是撤手打算退出来。唐妙兴压住她的手腕按回去,声音低哑又尽力放的温柔:“无妨,这样就好——就这样,很好,真的。”

声声短促,伴着灼热的气息。

她把从唐皋那里死皮赖脸要来的药丸递给他:“这个真的很有用,吃了就不难受了。”

她果然对人的情绪很敏锐,甚至到了感同身受的地步。

唐妙兴凝眸望着她,片刻,他轻轻按着她的后脑贴上她的脸,低声问道:“小九,师兄能亲你吗?很轻很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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