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吻似乎要将他吞噬。
原本的血腥味还未散去,便又是一团鲜血味袭来。
对方几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直紧紧侵占着他的唇舌,时溪手脚推拒着对方,肌肉因剧烈挣扎而变形。但一切挣扎都是徒劳,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冰冷的空气击中了他的身体,从未有过的恐慌占据了他,让他全身战栗起来。
窗外,火红的曼珠沙华在风中摇曳,屋内水晶吊灯火光盈盈,淡雅柔和的光芒照在时溪白皙的皮肉上,泛着淡粉的莹白。
“别紧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嗯?”潺潺水声中,辞镜在他耳边说,声音近乎魅惑。
双腿被拉开,一瞬间的羞辱让时溪骂了出来:“辞镜,你他妈的快点放了我——”
辞镜轻笑一声,打断他:“放了你?扮了那么多次他,还贼心不死。既然如此,你觉得……这次我还能轻易放了你么?”他修长的手指在时溪脸颊上轻轻摩梭,“不过,这次的做的蛮真实。”他说着一把撕开时溪裤子,身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什么意思?但时溪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本能的紧缩身子,去捂关键部位,但辞镜却将他打的更开。
时溪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他吼道:“老子他妈的就是时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你大爷时溪,还不赶紧放了我,否则等我找到机会,老子阉了你!”
辞镜并不管他如何骂,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时溪越发焦急恐慌,抬手去揭辞镜面具,说的话也越来越语无伦次:“你他妈的辞镜,你长得这么尤物,非得找个男人上——”
但是,他话未说完,那个已经到最后一步的辞镜,却生生停下了。他的手被辞镜拦在半空,然后听到辞镜说:“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了?
时溪吞了口唾沫:“我说……”
时溪再次话未说完,就重新昏睡了过去。
接下来,时溪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可能是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他却又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他所在的地方还是之前的客栈,时溪愣了一瞬,起身去开门,他不知哪里痛,只觉得全身哪里都痛,他捶了捶肩膀,揉了揉腰,又按了按嘴唇:“唔……嘶,好疼。”
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几个羊首人身的怪物,还有一个身着黑斗篷的人。时溪还没说话,那黑斗篷就轻轻摆了摆手,几名羊首人身怪物瞬间冲了进来,其中一个怪物嘴里还说着:“我们大人今日相中了几人,你就是其中一个。”
这一幕是不是有点太过熟悉?这他妈的明明就是他被强|奸之前的那一幕,好不好!
时溪:“……”
他妈的,难道自己还要被人强|奸一次?他握紧了拳头,这次说什么也要反客为主,即便是和男的,他也不能是下面那个!
三下五除二被人换上了新娘子婚袍,又被特意威胁警告一番,然后被带了出去。
这次去的路上,时溪在心里盘算好了,他要出其不意将那叫辞镜的打昏,揭了他的面具,再在他脸上踹几脚,然后上了他,他要是反抗,老子就阉了他!
但是时溪琢磨的过头,并没注意这次去的地方与上次不同。
当他被带到地方时,才发现这次来的地方仿佛是一个勾栏之所,但又仿佛是个赌坊。
时溪站在门口,看着这建筑物一脸的若有所思。这又是哪一出?难道辞镜要跟他赌一把,然后决定谁在上,谁在下?看来辞镜也并非传言那般代表着什么杀戮血腥,这明明就是一个瘾君子+好色之徒好吧?!
怀着这种心思,时溪迈进了大门。但刚进去,就听到有人大喊他的名字:“时溪,卧槽,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时溪抬眼,只见巨大的赌桌旁,一南一北分别坐着黄耳,以及他那晚见到的那羊首人身怪物——乐羊。
操!这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辞镜呢?那个大色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