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金色的头发穿插在白皙的指缝中。
「……有疒——」
卷毛男人的手又探出去,被灵敏地躲开了。
「没事,给你搓回去。」
恭喜他获得波本恼怒的白眼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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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黑衣黑帽,金色长发的高个男子巡视着崎树的地下老窝。
「看仔细了,任何有信息的东西都收起了带回组织!」
琴酒冷冷的声音被高耸的厅堂放大。
二三十个组织员工在收拣各个房间,密道的物品。
空荡荡的大厅,留了一副挂画和铠甲。
波本似乎在研究铠甲。
琴酒踏步到他旁边,目光却是被铠甲的金色关节护甲吸引了。
波本拆下了护肘的金片甲,手指触摸着凹凸不平的金属面。
「黄金的硬度不大,加工也不会很难,他那样有权有势的人怎么会要几件压都没压平,还有磨损的东西。」
琴酒拆下了另一只黄金的护肘。
「不是摩斯密码……」波本尝试翻译那些凸起,却只得到一串乱字母。
「也不是盲文。」琴酒把那护肘甩开。
会在金属里面做手脚吗?
波本心想着,用指关节敲击了其他不是黄金的部位,他感觉声音没什么区别。
「?!」
琴酒一手抓住那铠甲的肩甲,砍断它和其他地方的连接处。
掀起四片金属叠成的肩甲,第二和第三甲中叠了第五片金属。
它比其他的金属片要小,要薄得多,双面都刻满极细的符号。
对琴酒来说,也算是有些陌生的加密语了。
那是将近60年前组织收录的加密语。
它混杂了古代狼语和拉丁语,解读很麻烦。
他还是在组织某位成员自编的《废除这种加密语的必要性探讨?这本纸都烂了多少的书里看到的。
以同样的手法取下另一只刻满加密语的金属片,琴酒坐在组织员工们拆迁拱起来的水泥块上翻译。
尽管真本不在手边,但是写下基本的解密方法的纸页被记录到了手机上。
金色长发的男人掏出他的单片眼镜,对着整张密码子表,一点一点翻译。
波本想起来伍德沃斯说过的话。
确实很像搞学问,研究的人。
杀人也是真的快,那种极强的感知力简直不是人。
过来路上的余党,琴酒甚至都不需要看见,甩身就是一梭子。
这会四下无人,琴酒全神于翻译,员工们不愿意跟有代号的组员共事,“让”了一间资料室出来。(其实这一层的人都跑完了。毕竟代号成员多神经病,人都不想挨梭子,与其胆战心惊,不如当场开跑,问就是不知道。)
这就落了个便宜给他,这不得多拷两盘资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