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嘉豪和香苹终于疏通人脉,打点好一切,他们去见上官玉阙。
上官玉阙看上去一切都好,还比往常更傲气,中圃不会拿圣玛王子怎么样,自被带走问话后,他一直被好吃好喝好住伺候着,没任何人为难他,就算大发脾气也只会有人来好言相劝。
鹿韭泪流不止,觉得这是弥补对上官亏欠的好时机,好言好语说了一堆,希望他迷途知返,不要错下去,她会和他成亲生子,不论富贵贫穷,她一生都追随在他身边。
“好小鹿,”上官玉阙把她搂在怀里,“真可怜,都吓成什么样子了。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什么都不需要过问,只要等我回来就可以了。不论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我是为了圣玛的荣耀。”
他又说了一些,坚持他没有错,是这帮中圃人贪得无厌,旁边的香苹和尉迟听得心里发怵,感叹无可救药。
“鹿韭,”尉迟嘉豪上前,微笑道,“让香苹带你先出去,我和上官有一些男人的话要说。”
香苹会意,立刻把她带走,等她们一走,尉迟顿时一拳上去,狠狠揍在了上官肚子上,还没等上官开骂,他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瞪着他。
“你最好脑子放清楚些,”尉迟警告他,“你要作死谁都拦不住,但不要连累鹿韭!如果你是真男人,就保护好她,别让她受你牵连!”
上官玉阙不屑哼了一声,抓住他的手,充满蔑视:“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不要以为你是我朋友,就可以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你再不放开,等出去了,我不会放过你!”
尉迟只好放开,转身去找鹿韭。
劝说上官失败后,一行人又立刻赶回丹京,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就又遇到了难题。
东方蝶兰和公孙婉月坐在客厅里,两个人愁眉不展,一见三人回来,婉月立刻上前兴师问罪,一脸凶巴巴问鹿韭:“那晚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鹿韭不敢回答。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对我们说实话吗?”蝶兰都快急哭了,忙把手机递到她面前,玛瑙之星的APP上,鹿韭夜不归宿那条扒皮贴被冲上了热搜第一。
这几天一直忙着找门路去见玉阙,都忘了还有社交网络这回事了。
鹿韭麻木地往下滑,看着那些照片,还有那些骂她的难听话,眼泪一串又一串,正想哭着承认自己的悔不当初,香苹抢先开口了:“这帮人就是爱造谣,我要告他们!都已经实名认证了,讲话还这么不注意,我要一个一个告过去!”
尉迟嘉豪拿过手机,一张图一张图看过去,看到那些不干不净的言论,恼怒无比:“把这些账号都记下来,我要直接联系夹总,把他们的号都炸了!”
“老徐只是受我的委托照顾鹿韭,”香苹面不改色心不跳,“宴会上她遇到了上官的前女友林悦,上官脑子有病,明知道那晚那么重要,还把前女友拉出来,换谁心情能好?”
“我那晚有生意要谈,不能亲自来接,就找老徐先把她带走安慰一下,”香苹说得跟真的一样,“老徐是个正经人,他们之间清白得很。以前我也在老徐家住过,还有莫宁一块儿呢,怎么好朋友就不能一起喝酒聊通宵了?是不是还要写我闻人香苹和男人整晚3P啊?”
她一脸正气,把蝶兰和婉月都镇住了。就连尉迟嘉豪也打消了对徐轩逸的敌意。
鹿韭听得一愣一愣的,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妹妹你不要怕,”尉迟嘉豪上前,握住鹿韭双手,满是怜惜,“狗仔队就是这样,捕风捉影又爱乱写,人怕出名猪怕壮,就是有人嫉妒你、故意黑你。记住,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鹿韭抽了抽鼻子,可是我身也斜啊!
蝶兰和婉月顿时松了一口气,柔声安慰她:“别往心里去,狗仔队就是那样的,我们都相信你是好姑娘。”
这可真是比凌迟都难受。鹿韭良心难安。
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鹿韭终于下定决心,死死拉住香苹的手不愿意放开:“你可以留在这里吗?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再这么下去我绝对睡不着,”她恳求道,“让我的良心好过一点吧,我……”
“我们可以像小时候一样,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喝点马奶酒,吃些甜点,然后谈天说地,直到凌晨两三点再睡,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下午。”香苹很怀念这样的日子,脸上绽放微笑,“走走走!”她有些迫不及待,拉着她就往卧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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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真的做了?”
香苹和她面对面坐在床上,听完鹿韭的坦白后,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徐轩逸你这个畜牲,竟然真对鹿韭下手了!她揉了揉太阳穴,重新把这件事捋了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对你告白,你拒绝,然后你让他把你带到他家,看一部有名的情色电影,直接看激情戏,又主动吻了他,还发生了关系?”香苹把整个过程简单概括了一下,只觉得脑瓜里嗡嗡的,“他没有QJ你,也没有MJ你,你是自愿且清醒的?”
“对,”鹿韭懊丧万分,声音带上哭腔,“怎么办,一切看上去就像我不要脸主动勾引他一样!”
“你是为了报复上官?还是……”香苹实在不敢置信鹿韭会主动向一个男人投怀送抱。
“我怎么会为了报复他做这种让家族蒙羞的事情呢?我……”鹿韭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