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嫂子,怎么就产生这种误解了?我和徐轩逸不可能在一起!”香苹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夫人有些话您真的不能乱说,我和香苹是清清白白的好兄弟。”徐轩逸竭力镇定,难怪鹿韭看他的表情有时那么奇怪,原来是有那种荒唐的误会,这还要怎么追求她?
“咳咳。”鹿韭清了清嗓子,把二嫂拉到了一旁,在她耳边小声道,“单恋,香苹面子薄,还没追到呢,先不要说破。”
蝶兰顿时一副“我懂了”的样子,悄悄问:“香苹这么厉害,还有她搞不定的时候?”
“越是雷厉风行女强人,在感情上越害羞,”鹿韭小声道,“这事急不来。”
蝶兰点点头:“那你可得帮她一把。”
“总之,我和香苹,绝无半点可能!”徐轩逸连连摆手,这话必须说清楚,免得影响之后恋爱,“她跟个男人一样!”
香苹恨不得当场一拳打死徐轩逸,以示她对这个男人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咬牙切齿举起三只手指发誓:“你们放心,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选他的。”
“好了好了,我信,我信。”鹿韭忙把香萍发誓的手巴拉下来,忍住笑,心想这两个人可真够别扭的。
蝶兰又开始收拾她带来的宝贝们:“我还有丰胸的秘方,在这儿,都是纯天然无害的草药粉,兑点蜂蜜多吃些,能让你的胸部饱满紧实,摸上去手感更好。”
“为什么要摸?”鹿韭皱眉,“怪不好意思的。”
“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到时不论上官做什么,你都不要惊讶,顺着他就可以了。”
……
饶是徐轩逸一再对自己说要冷静,也受不了这种绿帽子不断往上扣的感觉,听着东方蝶兰教导鹿韭如何掳获一个男人的心,如何让她更秀色可餐,然后……让别的男人爬上她的床……
岂有此理!他咬了咬牙,一不小心,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
滚烫的奶茶和血一起流了下来,他淡然地放下茶杯,深吸一口气,忍着烫伤和割伤,非常有礼貌地微笑:“不好意思,请问,我可以借用一下厨房或者洗手间吗?”
蝶兰一看他手上涌出来的鲜血,顿时一声惊呼:“在那边!快,快去把血冲干净了!”又嘟囔,“好好的杯子怎么会碎了呢,丹京的东西质量堪忧啊……”
女仆百里香草忙拿来了绷带和消毒的碘酒,帮他包扎伤口。
香苹忍着笑,越忍肚子越痛。
手机铃声响起,蝶兰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后,很快露出一脸惋惜又心疼的模样:“不要紧的,亲爱的,她一定会懂你的心,我真希望她能想明白,你才是她最心爱的人,你永远是我的宝贝,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安慰了几分钟后,挂断电话,她轻声叹息,摇了摇头。
“小俊(蝶兰的儿子)失恋了?”鹿韭问。
“不,是你二哥,他这两天失恋了。”蝶兰摇头叹息,还擦了擦眼角的泪,“太可怜了,你二哥明明那么喜欢她。”
“什么?”鹿韭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二哥失恋了?那不就意味着……
“昨晚他哭得很小声,可我还是听到了,真可怜,我安慰他说,老公,下次找个没有老公的吧……”
“什么?!”鹿韭更震惊了,大脑都要宕机。
徐轩逸在一旁听着,向来聪明的脑子一时也没转过来。
香苹一脸淡定,冲他耸了耸肩。
“她选择回到了她老公身边,不和我老公继续谈恋爱了。唉。”蝶兰叹气,“你说我老公,哪里比不上她老公呢?”
鹿韭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头也痛了起来:“这不是比不比得过的问题,这……他……他对得起他从小到大受的教育吗?”
蝶兰忙为丈夫说话:“不要误会,那个女人没有结婚,圣玛是不可以勾搭有夫之妇的。她只是有男朋友而已,没有结婚,老公只是一个昵称。也许,唤作‘男朋友’更合适。”
鹿韭依然皱眉。
“既然她没有结婚,那就是可以竞争的恋爱,谁说成章就不能和她男友公平竞争呢?”蝶兰摊了摊手,“只要不结婚,一切就有可能。她能被成章撬走,说明和男友的感情压根就不坚定啊!”
徐轩逸略一思索,觉得很有道理。既然东方成章可以挖墙脚,那么……
“但是二哥已经结婚了。”鹿韭心想,要不是二哥已经是人夫,她差点就被这逻辑绕进去。
“没事,小鹿,这其实很正常,”蝶兰淡淡道,“是的,我们从小接受精英教育,我们被要求会骑马、会起码两门乐器,最优秀的老师教我们舞蹈和绘画、礼仪、外语,可……你哥哥他骨子里就是个男人,不会因为他受到多少文化熏陶,改变他身为男人的本性,除非他的JJ没了或者阳痿了……”
徐轩逸心想这都叫什么事儿啊,真是一点半点都快听不下去了。他正要为男人说几句,“不是世界上的男人都这样”、“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想的”诸如此类,香苹对他摇了摇头,一脸看好戏的调皮表情。
他只好忍了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