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学神抬手盖住上半脸,耳根隐隐发热。
纵.欲.过度了啊少年……
【没啥事儿,在学校待烦了回来休息几天,明天回去。】
于辞回完信息,也不管他们后面的回复,重新走上二楼,从洗衣机旁边的架子上找到自己的钥匙串。
他随身带的东西一般都是揣在校服口袋,沈延心细,洗衣服之前都会把衣服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架子上,再把衣服丢进洗衣机。
于辞回到A幢,把自己往床上一砸,三天没见过主人的十一月呼哧呼哧地跑过来,尾巴摇得飞快,在于辞颈窝嗅了又嗅。
“十一月去,把遥控器拿来。”他懒得动弹,指了指远处书桌上的空调遥控器。
大狗听话地跑过去把东西叼来,又用脑袋把房间门关上。于辞开了空调,把堆在床尾的被子扯过来盖好,又有点昏昏欲睡。
沈延的体力还是太好了,于辞毕竟只是个omega,跟一个易感期的alpha待完三天他真是快累死了。
他把床头的物理练习册拿过来,坐在被窝里开始写题,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清醒不到十分钟又睡着了。
十一月打量着疲倦的铲屎官,识相地用鼻子拱灭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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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一下晚修就匆匆忙忙往家里走,才分开几个小时,他又开始想男朋友了。
复式别墅里的空气都充斥了缠绵的信息素的气味,但是客厅里只有一头昏昏欲睡的丑羊驼。
“于辞?”沈延跑上二楼,房间还是乱糟糟的样子,于辞已经不在那里了。
沈延一下子焦急起来,由于刚过易感期的缘故,alpha对自己标记了的omega还是相当的依赖。
他一扭头,看见对窗有只兴高采烈的阿拉斯加。
灯是关着的,但可以看见床上的被子拱起来一块。
沈延安下心来,拎着刚拿到的夜宵去了A幢。
于辞前阵子把A幢的备用钥匙给了他,所以他现在可以自由进出他男朋友的家。
“于哥,于学神,宝贝儿?”他把被窝里的于辞薅起来。于辞睡眼惺忪,缓了几秒清醒:“放学了?”
“怎么跑回来睡呢?我在那边找不到你我都吓死了!”沈延把他搂进怀里,深深嗅一口怀里的香甜,“先吃点夜宵再睡吧?一会儿该凉了。”
于辞任这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有点无奈:“我这么大个人又不会消失你怕什么……你买了啥?”
“生蚝和扇贝。”
于辞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从被窝里坐起来,摸到放在床头柜的水杯:“没水了,沈延。”
“等着。”
于辞拆开沈延带回来的打包盒,竟不是在路边摊买的,打包盒上印了某家餐厅的logo。
沈延到饮水机边打了杯水让于辞漱口,低头拆开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只蒜蓉生蚝塞进于辞嘴里。
他看着于辞鼓起的腮帮,期待道:“好吃吗这家?沈酒跟我说这家生蚝很地道。”
“好吃的,”于辞点评道,“就是现在的生蚝不太肥,秋天的生蚝就好吃了。”
于辞坐在床边往嘴里塞夜宵,衣领滑落,露出omega纤细的后颈,雪白的皮肤上隐约印着几个alpha啃咬的痕迹。
沈延:!
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后脖子,于辞有点发毛,忍不住伸手摸向后颈:“你他妈看哪儿呢这么入神?”
“你明天就回学校?”沈延不答反问。
“昂,”于辞说,“都三天了,再请假老许该担心了。”
“那你,穿件有领子的外套吧。”
“我有病吗这么热穿外套。”于辞不解地看他一眼。
G省位于大陆南端,每年三四月份就开始升温,现在人们基本上都是穿短袖,少数怕冷的还是会穿个薄外套。
沈延很坚持:“穿吧。”
“?”
于辞一直没注意自己的脖子,闻言,察觉到什么,起身走到洗手间镜子前,扯开后领子仔细端详。
“……”
omega的后颈布满粉红的吻痕,尤其腺体周围更是惨不忍睹,alpha的咬痕特别深,甚至还有些红肿。
沈延听不到洗手间的动静,见于辞皮笑肉不笑地朝自己看来,瞬间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