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家里闷着,注射抑制剂,发疯了就自己捶捶沙袋,”沈延垂着眼帘,轻描淡写地说着,掏出手机给沈酒打电话,“我让我姐过来接我。”
于辞没说话,想起他方才亲吻时无意识想解开自己衬衫扣子的手,又看了眼沈延泛红的眼角,突然淡淡道:
“要我陪你请假吗。”
沈延一怔,抬起眼,连电话接通了都没发现:“什么?”
“喂?”沈酒在电话那头疑惑,“沈延?你们现在不是上课时间?”
沈延低头把电话给静音了,才再次问道:“你……确定?”
于辞被他看得一毛,有点想反悔,垂着身边的手指一蜷,还是道:“我陪着你。”
于辞上个月刚过完十八岁生日,两个都是成年人,发生点什么都无关紧要……只是于辞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点。
这可是一只成年的易感期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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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俩人都以重感冒为由请了假。
门在身后锁上的一刻于辞就想跑了,易感期alpha堪称恐怖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开,勾得人腿软。
沈延逮着人一个劲儿亲,于辞仰起头迎和他,后脑勺抵着墙,但脑袋和墙中间隔着沈延的手掌,所以不疼。
于辞有点呼吸不畅,被咬上后颈腺体那会儿疼得直骂人:“疼疼疼疼疼……?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东西?”
alpha心情愉悦地拆包装:“前几天。”
“滚!!!”
……
……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中间机械性的进食了几次,空气里全是粘粘腻腻交错缠绵的信息素
于辞意识清醒时几乎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尤其是腿动一下颤一下,甚至牵连到不可言说的某处。
他放弃了从床上爬起来的念头,自暴自弃的重新闭上眼睛。
妈的,像渡劫。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几度想爬走,又被某人握着脚踝逮回去……易感期的alpha那什么起来恐怖得令人发指。
草。
“沈……”他皱眉推了下搂着自己的alpha,刚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下,清了清嗓子,“沈延——”
沈延把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他连现在是什么时候都看不出来。
于学神没什么力气,动一下手指都嫌费劲,推那一下自然跟挠痒痒差不多,可沈延还是醒了。
易感期刚过的alpha看上去像餍足的野兽,神清气爽。
“……”
于辞感受到他的炯炯目光,心里骂的更狠了,拉过被子背对着他闭上眼。
沈延:危。
“你饿了吗?嗯?我去给你煮面?还是点外卖?”沈延坐起来,想扯开他被子,没扯动,“哎呦我……于哥你理理我……”
于辞不理他。
黑发alpha想伸手戳戳那团被子,又停下动作,真戳了吵到于辞休息自己可能又要挨一拳。
“嘶……”沈延轻轻碰了碰左脸,嘴角裂了个小口子一直没好,不过于辞应该是把握了力道,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破个小口。
他点了外卖,爬起来穿好衣服,补一针a用抑制剂。十八岁alpha男生的肩膀不算很宽,但因为经常运动的缘故,肌肉结实而不夸张。
沈延肩背上多了几条抓痕,克制又隐秘,他站在镜子前满意地欣赏了几眼,才套上t恤。
他蹲到床边的地板上,那团被子打开一条缝,于学神冷冷地乜着他:“滚。”
沈延把脸凑过去:“腰和腿疼吗?要不要帮你按按?”
“滚,不要,不疼,你不行。”于辞闷闷道。
沈延:…………
完了玩脱了哄不好了。
“于辞——”alpha厚着脸皮凑过去,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指上都还留着咬痕的手,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