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重登贵君之位的那一晚,林竹君心里闷得坐不住,找上了被禁足的云贵侍。短短半个月,云贵侍瘦得颧骨凸出,嘴唇白得干裂,不过脾气依然不讨喜:
“怎么?来看本宫笑话的?”
林竹君嘲讽地开口:“那日如果不是皇夫,你个外国佬有没有命还不好说。你整个人都是个笑话,有什么值得我来看的”
又蹲下身拍拍云贵侍的脸,
“本宫是来告诉你,谢氏被提为贵君了。有些人舔着脸东施效颦,人家正主来了照样得让位。所以说,没那个命就别强求,云娑,抢来的恩宠你有本事守吗?”
云贵侍气得嗓子眼腥甜,狠狠瞪着林竹君,嗤笑了一声:
“我一个小贵侍,不知哪里就值得堂堂竹君殿下特地过来针对我。萧戈不要脸,你也是个欲拒还迎的贱人”
说着用力朝林竹君啐一口,
“表面一副无欲无求的清高样,实际比谁都善妒,你得宠时候有给我们分一杯羹嘛?!你这种人比萧戈还虚假还恶心。也不知私下在陛下面前扭得多sao呢。”
“云娑!你信不信本宫让你熬不过这个冬天”
云贵侍撩起头发,指着自己纤细的脖子:
“你来啊你现在就掐死我。正好让陛下来瞧瞧你这个毒夫”
林竹君怒上心头,不管不顾就要扑过去。
“住手!”
是皇夫来了。今晚是你跟谢贵君的温存,萧戈也不好受,这会儿听说云贵侍这里出事了就匆忙赶过来主持大局。
林竹君闷闷地坐在外面的石墩子上,他已无力再顾及形象。屋里云贵侍的撒泼声停了,皇夫走出来直接坐在他旁边。
“您坐这儿”
林竹君起身,让出身下的软垫,皇夫不拘小节地摆摆手:“本宫在军中这样习惯了,你坐”
气氛逐渐凝固,萧皇夫抬头仰望天上的明月:“草原上的月亮好似要更大些”。林竹君敏锐地察觉到话语中的怀念,正要开口安慰。就听皇夫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