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海泪洒当场:“你不应该让她走的!”
“火蛇使”亦喃喃说道:“是啊,我不该让她走的……”
后来,石一海再也没有遇见火依雅,茫茫人海,止于初见。
听过这个故事,兰馨心中怎么也不是滋味,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甜也不是,涩也不是,苦也不是,酸也不是。她倒是更希望,石一海和火依雅,不曾有过如此复杂的经历,甚至不如不曾相见。
兰馨叹道:“你是不是,不会再爱什么人了?”
石一海回答:“我不知道。”
兰馨又道:“今日是老叶的婚事,就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了。今天过后是明天,今天开心已足够,谁知明天会怎样!”
“对!”石一海深表赞同,“来来来,喝酒!”
紫元城之白霄殿内。
有教徒正向白袍教主禀报:“教主,发现‘赤铁手’大人的尸体了。其残躯之骨骸有多处骨折,而且十分严重。经初步检验,应当是被以极高深的内功轰击致死。”
白袍教主问:“查出是谁杀了他吗?”
教徒回答:“还没有,当下线索实在有限。”
白袍教主骂道:“没用的东西!‘赤铁手’失联以前,不是见歌舜去了吗?你们不会去问问监视歌舜的眼线,看是否有事发生?”
教徒忙回道:“小人早就问过了。但当时‘赤铁手’大人声称他要带歌落雪去一处我教秘密地点,眼线于教中级别不够,故不能跟随。所以,在‘赤铁手’大人失联之前,就已经没有眼线监视了。”
“妈的!”白袍教主气得口吐脏言,这教中规定是他定的,谁知这繁琐的规矩竟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坏事!他又问:“就算找不到监视歌舜的眼线,但总找得到歌舜吧?你们找他问问情况!”
教徒又道:“教主,歌舜的家人,全都死了……于是,他便带着那个小姑娘逃走了!小的也不知他去往何处!”
白袍教主被气得不轻:“他妈了个巴子的!歌舜居然敢逃?!”白袍教主恼怒之余,亦是一阵胆战心惊:不妙啊,过去他之所以控制歌落雪,全都是源自黄岩的吩咐,如今他跟丢歌舜,黄岩那个心胸狭隘的狗东西,还不得要他好看?
白袍教主暗中汗如雨下:歌舜,本教主被你给害惨了!!!
婚房内,叶问山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小心挑开了花念音的盖头。
但见花念音微微含笑,娇面带羞,无所不知,却又万事期待。
叶问山坐于婚床上、妻子旁,笑道:“讲真的,我真的未曾想过。”
花念音问:“没想过什么?”
叶问山说:“没想过这样的好事,还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我实在没想到,我只是那天在一座满是花朵的楼上,邂逅一个女孩,从此便有如此好运。”
花念音笑道:“我跟你也差不多。我也只是那天突发奇想,想下一盘围棋,没想到便与那个男孩分不开了。”
缘即如此,夫少一分则不至,若偏半厘则不正。不偏不倚,得缘于人。
圆之满满,滚滚无缺。
轮行车走,平其轼辙。
圆之满满,指心成径。
轮行车走,平其辙轼。
圆之满满,无差分分。
轮行车走,平其车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