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么肩并肩走着,直至消失在远处的夕阳之内。
第二天,歌落雪叫了车夫,提前付了费用,让倾凤舞先回去。至于自己,到底还是打算回去看看家里人。倾凤舞没有多说,便独自一人赶回了他们二人的小窝。
歌落雪再一次回到那幢华丽的小屋,他早就知道,他不属于这里,但他还是放心不下父亲、继母和弟弟,于是又一次回到了这里。
屋内,只有他那个花枝招展的继母,正在镜子前梳妆。明明是个半老徐娘,却从不肯承认自己老了,为了掩盖皱纹,脸上扑的粉都能把人呛死。歌落雪问:“娘,爹和弟弟,去哪里了?”
继母摆弄着头发说道:“你爹和你弟弟去准备过节的东西去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哦……”歌落雪淡淡应道。
“你在等他们吧?坐吧。”胡壬女说。
歌落雪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这个继母怎么可能对自己如此客气,他问:“娘,你说什么?”
“我说,”胡壬女又重复一遍,“你爹和你弟弟外出,一时回不来,你先坐吧,等一会儿他们!”
歌落雪大感意外:胡壬女怎么突然对自己亲切起来?莫非她良心发现了?
歌落雪不知,此刻胡壬女的心情,如同初见伯邑考的妲己:想不到这歌舜久不归家,自己甚至未能注意,如今的他,竟出落成一个如此标志的男子!真是比他爹那个老头子英俊许多!昨天只是轻轻一扭,竟几乎将象的胳膊扭断……想不到他瘦削身躯之下,竟也如此孔武有力!
歌落雪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这个继母胡壬女,竟对自己起了兴趣!!!
胡壬女化好了妆,对歌落雪招呼道:“歌舜啊,那椅子怪硌人的,来娘的身边坐吧!”说着,便坐到了床沿边上。
歌落雪未知其继母之祸乱心思,一时也没有提防,只是回答道:“娘,这椅子挺舒服的,不硌!”
胡壬女坚持道:“来吧,椅子是硬的,床是软的,坐床上多舒服!离娘近一点,娘给你说说你弟弟小时候的事!”
歌落雪一时也没多想,于是从椅子上起身,遵照继母所言做到床边,歌落雪道:“娘,你……”
哪知胡壬女竟如恶虎捕兔一般,一下子就扑到歌落雪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道:“歌舜啊,你爹他没用啊,娘好难受的,你就满足娘这一次,就这一次。”
歌落雪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纵使这是并无血缘的继母,也定然是万万不可:“娘,不行的!娘你别开玩笑!……不行啊娘,娘,不行的!”
胡壬女则抱着歌落雪的脸又亲又啃:“歌舜,你就满足娘这一次,就一次,就一次,啊~就这一次。”
歌落雪奋力挣扎,他甚至想用上《怒目金刚》上的功夫,一掌将他这不知廉耻的继母轰开,但他转念一想,这功法甚强,自己还控制不好力道,若是将胡壬女一掌轰死,那自己岂不是成了杀人罪犯?
胡壬女与歌落雪抓挠在一起,歌落雪一直在反抗,二人却都没想到,歌瞽和歌象,竟在此时,回来了!
而胡壬女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和歌落雪坐在床上的一幕,被歌瞽尽数瞧在眼里!
看到歌瞽那扭曲的表情,胡壬女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她来了一手恶人先告状,大声叫道:“哎呦!瞽!这日子再没法儿过了!歌舜他想非礼我啊!瞽,你得替我做主啊!哎呦喂!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歌落雪正欲解释,歌瞽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当即抄起一根粗木柴,往歌落雪脑袋上劈去,歌落雪反应不及,未能及时运起《怒目金刚》内的护体神功,这木棍重重一落,他的额头立刻被砸破,流下鲜血,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不停地闪烁起金色的星星。
歌落雪还想解释:“爹,不是这样的……”
不待歌落雪说完,歌瞽的木棍又砸了下来,歌落雪昏厥的感觉更为强烈了。
歌象还在一旁“助阵”:“爹,打死他!打死他!非礼自己母亲,简直人神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