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蔚鼓着腮帮说道:“不过,就算师父你这么开明也没用。师兄师弟们都在传,灼阳师兄和凤舞师姐是一对儿,我本来还不信,结果现在,他们二人一同出走,看来我是没机会啦!”
“楼主”道:“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喜欢他了嘛。‘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肖蔚叹气道:“师父你不会懂的,‘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楼主”愣了,想不到,自己的徒弟长大之后,竟反过来“教训”起自己了。爱情的滋味他尝过,先甜后苦,真是应了那句“慧极易伤,情深难寿”。
如今,“楼主”对肖蔚自嘲道:“也对,或许现在我的见识,已经比不上你们这些鲜活有力的年轻人了。”
肖蔚又道:“师父,你能不能告诉我,灼阳师兄什么时候会回来?”
“楼主”摇头叹道:“不是我不肯回答你,是我根本无从知晓。你灼阳师兄在外学艺,不知需要多长时间。”
肖蔚又问:“那师父你能不能告诉我,灼阳师兄过得好不好?”
“好,一定很好!”“楼主”肯定地说道,“我朋友的儿子,一定是将他照顾得很好!另外,也希望灼阳能跟着他,学到几分我不曾教给他的本领吧!”
这个“朋友的儿子”,指的正是叶问山。
“过得好就好…”肖蔚唯有如此安慰自己。
玉灼阳这边,牛神医将采好的两筐草药交到素问轩,正准备离去。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们:“牛叔叔,怎么这么急着走啊?也不上阁来说说话?”
牛神医认得这个声音是谁:素问轩的“素神医”素贞贞,她娘和自己师父是旧识。
叶问山也是认识素贞贞的,他陪笑道:“我们这不是怕打扰到素神医的病人嘛!”
素贞贞则说:“牛叔叔、老叶,你们一直关照素问轩,我们若是连杯茶都不请你们喝,岂不显得素问轩薄情寡义?别说些客套话了,跟我上阁来。”
素贞贞话至如此,牛神医若是再作推辞,便是不礼貌了,于是只得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玉灼阳和倾凤舞立在原地,不知是否该跟上。
素贞贞连忙招呼道:“二位朋友,一起上阁吧。牛神医和老叶的朋友,自然就是素问轩的朋友。”
玉灼阳、倾凤舞、牛神医、叶问山随素贞贞进入素问轩之主阁,玉灼阳楼台之上,向下望去,不禁脱口而出:“这风景,也太好了吧!此情此景,真是‘风光无限好,疑坐天上阁’。”
素贞贞笑道:“牛神医,你们这朋友,还会作诗呢!”
倾凤舞忙说:“我也会我也会,只不过作得不如师兄好!”
几人正聊着天,突然,楼下有人高声大喊:“谁是素贞贞?赶紧出来!”
素贞贞起身对她的几位客人道:“真是不巧,看来我得处理些素问轩的事务了。各位,失陪。”
素贞贞带着侍卫下楼而去,楼下,是两男两女,两个男人分别是绿衣和黑衣,两个女人则是红衣和白衣。
素神医是个美貌的姑娘,早已不是秘密,那四人中的绿衣男人一见素贞贞,便高声嚷道:“你就是素贞贞,对不对?听说你能治病?”
素贞贞回道:“能治,所以,是什么病?”
绿衣男人扯开衣襟,胸前的皮肉上,赫然是一个红色掌印:“‘烙阳桃花掌’之伤,你可治得了?”
素贞贞说:“治得了。‘烙阳桃花掌’之伤,虽掌力强大,但很是寻常,不难治。不过,你这也不是‘烙阳桃花掌’所造成的伤势!”
绿衣男人问:“不是‘烙阳桃花掌’?那他娘的是什么?”
素贞贞又道:“你让你的同伴,看看你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