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啊。”闻言,妖七抬起一半的左手停在了半空,作苦恼状。
居召芷越发得意:“是啊,你要是烧了我,什么都得不到!”
“那太好了。”
妖七说着就放了个流火术过去。
流火喷薄,在白日之下都没有输给日光光芒,如红霞鎏金,火舌直接舔舐了居召芷的全身。
足足烧了半分钟后,妖七才停下手。
“啊啊啊,我不敢看了,肯定很吓人。”卞采露边说边用手捂住脸,眼睛却从并不拢的指缝间直往外瞅。
“他怎么可能死。”妖七说着就过去踢了脚倒在地上昏迷的居召芷,“地上都是草,他用灵力让这些草疯长,包裹住自己全身。”
“不过他全身被裹在湿草内,高温水汽蒸得他也快过去了。”看着居召芷满脸通红,却还是只有根茎部分的纹身发红,妖七觉得有趣,蹲下来找木牌时细看了几眼。
谁料居召芷忽然大睁双眼,就要扑上前来将草抹到妖七身上。
妖七早有预料,一记手刀早就准备好了,直接朝他后颈砸去。
“我就知道这人死性不改,诡计多端。”妖七叹了口气,利落地解下居召芷腰间的五块木牌,站起身走了。
“喂,你们四个。是要在这等着他醒来,还是过来帮我们抬一下?”妖七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三尾锦鸡,招呼站在远处的那四个随从一般的队友。
那四人本就以居召芷为主心骨,居召芷一倒,四人便都无头苍蝇一般。再加上木牌也被拿走了,连下一步是接着打还是赶紧投降都一时无法决定。
看那四个人畏缩不前、互相嘀咕的样子,卞采露就气不打一处来:“过不过来能不能给个准话?!”
“来,来。”那四个人本就畏惧卞采露的如刀般锋利的水术和性子,被这一吼赶紧忙不迭走上前来。
“这就对了。试炼而已,我们比赛时是对手,下了赛场就是兄弟嘛,哈哈哈哈。”妖七满意地看着他们一人一个方位抬起三尾锦鸡。
而这四个人是敢怒不敢言。先别说还没下赛场,谁跟你是兄弟?
怒归怒,妖七三人带着新得来的四个随从,朝着西边、也就是森林最中央的那道光柱的方向进发。